第1章(20 / 24)

非正经批注,字里行间俱是无聊闲思。 “雨连下三日,何时放晴?小榕上次说要游湖赏荷,雨再不停她怕是要忘了。” “隔壁阿毛下了小狗,想讨只养,师父不准,老顽固。” “与小榕说了,她让我去讨,她来养,可她娘也不准。” “明知日子近了不该出门,却还是没忍住。犯病时小榕在旁边,吓得要命。安慰她我这病和女人家的葵水差不,来了就来了,去了就好了,结果被她顿好骂,真是冤枉。” “师父怪我上回乱跑,罚我禁足两月,佛祖在上,救我命吧。” “偷溜出去找小榕,还没出巷口就被师父抓回来,改作禁足三月,这下完了。” “我想我可能喜欢上小榕了,唉,这下才是真完了。” 沈凉生页页翻过去,过了大半炷香的光景,秦敬侧头与他说话,瞄到书上字迹,愣了愣,好似才刚想起还有这么本书收在抽屉里,微摇了下头,低声笑道:“十年前的东西,沈护法见笑了。” “那时你大?”沈凉生眼不离书,又翻过页,似是随口问。 “十四、五吧。” “后来如何?” 秦敬没听明白,沈凉生便抬手,指着小榕两个字,斜目看他。 “也不如何,后来师父带我搬走了,就没再见过。” “青梅竹马,秦大夫不可惜?” “哈,沈护法可是吃醋了?”秦敬笑着瞥了他眼,“自然是有缘由。我恐怕活不久,何苦耽误人家好女儿。” 沈凉生闻言,放下手中书册,看着秦敬脸色,并无丝哀意,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生死。 “因为你那病?” “差不吧。” “无药可解?” “以前没有,现在或可试,”秦敬也放下书,自对方怀中半坐起来,看着他道,“找你要的那株怀梦草,便是做药之用。” “嗯。”沈凉生神色淡然,倒真像是谈论不相干人的生死的态度。 “沈护法,你这样可是让人伤心呐,”秦敬凑近他,玩笑道,“还是说,你恨不得在下快点死,方便你尽早改嫁?” “秦大夫,”沈凉生将他按回怀里,左手自被缝中伸进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莫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秦敬想起昨晚受的好罪,脸色僵,不敢再嘴贱,老老实实拿起书继续翻看。 他人老实了,可沈凉生的手却不那么老实,并未抽回去,仍留在被中,隔着亵裤轻抚秦敬的大腿,复又移到腰间,隔着亵衣缓缓按揉。 秦敬先头未觉得如何,腰被按得十分舒服,便放松着任他动作,直至对方的手挑开亵衣,掌心贴上赤 裸肌肤,游移于腰腹之间,才觉得有点不妙,赶忙放下书,按住沈凉生的手,愁眉苦脸道:“沈护法,其实我这伤疤还没好,疼也还疼着。” “别动,”沈凉生低头附到他耳边,轻声道,“只摸摸,不做别的。” “…………”明明能做不能做的都早做过几轮,这话也不算过分,秦敬却突然莫名红了脸,红晕蔓延过耳,瞬面如桃花。 许是话说开来,沈凉生手下动作便渐渐放肆,或嫌衣料碍事,干脆在被中单手把秦敬剥了个干净,将亵衣亵裤抽出被外,扔至边。 秦敬只觉得自己贴身衣物被他慢慢抽出来,扔出去的动作落在眼中,有种无以名状的淫 靡意味,面上再红分,心道这看上去本正经兼十足禁欲之人,怎么就这么…… 这么如何,便连油嘴滑舌的秦大夫也找不出词说他了。 “长得般,皮肤倒是好。” 沈凉生的手在秦敬不着片缕的身体上慢慢游移,分分滑过乳 头,腰腹,臀 瓣,大腿……隔着厚重棉被,秦敬看不出他的动作,身体却能清楚地感到那手去了哪儿,感觉到那时轻时重来回抚摸的力道,若有若无的酥痒,前夜刚被凌 虐过的下 身又不争气地渐渐起了反应,呼吸情不自禁越来越促。 “便连这处,也是光滑柔腻,宛若处子。” 沈凉生将他上下摸了个遍,自是知他情动,掌心慢慢滑至抬头那处,五指合拢,缓缓套 弄,不待片刻便捋得全硬,虽不及自己粗 长,却也不小,挺直茎 身触手细腻非常,有如婴孩肌肤,手指摸到顶头小孔,已有两分湿滑之意。 “……你莫瞎说。” 秦敬本是反驳那句“宛若处子”,却被沈凉生故意曲解,贴在他耳边低道:“秦大夫不信?那便自己摸摸看吧。” 话音未落,秦敬便觉着自己露在被外的左手被对方的手带着,同潜入被中,那只手按着自己的手,半是强迫半是诱引地让他来回抚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