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5)

时下种,故只长于极南之地。听说那边有比仲夏晴天时还蓝的海,海水浅的地方可见鱼群嬉戏,又有五彩珊瑚,株可值千金……” “画也不错。”沈凉生却似并未分神去听他咕叨些什么,只望着案上画纸,说是夸赞,却也不见诚意。 “随便消遣罢了,离过年还早,也算不得应景。”秦敬换了朱笔,描过纸上鞭炮,染出片喜庆,身子却突然被沈凉生拉进怀里抱住,笔刹不及,纸上斜斜带出道朱红。 “……我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换着话题闲扯,”秦敬却笑了,撂笔侧头看他,轻言谑道,“等着上床办事就直说,糟蹋我这画做什么?” 屋内暖如阳春,便是秦敬怕冷也只穿了件单袍。沈凉生不言不语,手下动作亦不疾不徐,衣裳暗解,罗带轻分,边舔 吻含 吮着秦敬边耳垂,边慢慢将他脱得 丝 不 挂,抱到桌案上坐定,自己立在秦敬岔开的两腿间,低头细细啃 吻着他的脖颈喉结,双手在他身上缓缓抚摸游走,好似真喜欢上了这具光滑细致的皮肉,下身衣料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尚未挺立的阳 物。 “沈护法,你可真是特意来看我?”秦敬被他逗弄得有些痒,轻笑低言间,沈凉生能感到唇下肌肤微微颤动,像吻上只惴惴振翅的蝴蝶。 “你们那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秦敬伸手将俯在颈间的头推开几分,笑着问他,“现下要两头跑,你可有后悔当初住在我这儿养伤时,虚度了大好时光?” “正因为后悔,如今才该补回来。” 秦敬本是打趣,却没想到他真直言后悔,还未想好要如何取笑他,人已被推倒在桌案上,眼见对方拿过只兼豪湖笔,蘸了砚中残墨,以人为纸,落笔蹁跹,不知画了些什么。 许是画了条长河秦敬闭上眼,感受略扎的笔毛自上而下蜿蜒划过,便似滔滔河水顺流而下,时缓时促,刚柔并济,划至脐下方停了下来,笔锋稍离,再落下时,却似换了支软豪小楷,绵软笔毛细细勾画,撩得胸口片酥痒,偶尔笔尖带过乳 首,却又每每稍沾即离,空留丝销魂回味,两边乳 头不知不觉间悄悄立起,下 身也按捺不住偷偷抬头,随着那笔划,慢慢愈见硬 挺。 盏茶过后,沈凉生终于收笔,秦敬睁开眼,已被撩动得双目含春,眼角瞟去自己身上,果见长河逶迤,两岸长遍葭花,随风倾摆,河上孤雁飞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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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 作者:鱼香肉丝

却是说不出的萧瑟景致。 “渐江空霜晓,黄芦漠漠,声来雁。”秦敬含笑看向沈凉生,抬手握住他的左手,拇指在他掌心中轻轻摩挲,“画意悠远,确是不错,只是沈护法,咱们能不能画点吉利的?” “秦大夫觉得什么才吉利?”沈凉生弯身凑近他低问,眼见他裸 裎于自己身下,眼角盛不住满目春 情,已有些薄薄发红,心念动,拣了支圭笔,轻蘸朱砂,在他眼角点了颗红痣,配着颊边那道虚假泪痕,甚是引人遐思。 “沈护法以为呢?”秦敬微微抬起头吻他,却又并非深吻,只是双唇相贴,缓缓磨蹭,低声续道,“活该我命犯桃花。” 说是桃花,便真画了桃花。且画在下 身那处,添几分淫 靡。 沈凉生右手执着丹砂圭笔,左手将秦敬那根已然全硬的物事捧在掌心,自茎根画起,先笔笔勾出枝叶,又复描出花萼,正环拱着饱 胀龟 头,手下笔法工整,纹丝不颤,秦敬却已被那极细的笔毛折磨得呻吟出声,待到沈凉生在那鼓胀顶端上瓣瓣将花绘全,秦敬口中呻吟已带上分破音。 先头描画之时沈凉生用指尖紧紧按住他龟 头顶端的小孔,画完方将手指挪开,便见积了半天的透明淫 液股脑流出来,流到最后已带上缕白 浊,竟是舒服得紧了,有了滑 精之兆。 刚绘好的花瓣被湿滑欲 液冲得有些泛糊,沈凉生轻握着手中物事,附耳道:“是非,欲 念,谓之泛水桃花。秦敬,你这倒是只取字面之意了。” 秦敬睁眼,瞄去自己下 身,支朱砂桃花枝叶妖娆,攀附在根昂然挺立的阳 具上,上刻淫 靡得自己都不敢看,下刻又忍不住目不转睛,直直盯着那里,唯恐错过霎瞬沈凉生竟慢慢俯下身,低头凑近秦敬那根物事,却不整根含入,只伸舌轻轻舔过龟 头,舌尖下下,反复拨弄顶端小孔。 屋里地龙烧得热,秦敬敞了半扇窗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