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不适他全都可以忍受,只要伊娜能感到舒服。她的龟头恰好卡在喉咽处,前端也许渗出了一些前液。哈维垂着眼眸,艰难地咽了几下口水。伊娜轻轻吸了一口气,把手插进他的额发里。

“哈维。”她喊。

他抬起头,还是没有放开她。因为颈部角度的变化,他的咽喉肌肉被牵连着,挤压着伊娜的龟头。她又吸了一口气,腿也爽得并拢起来。

“浅一点好不好,哈维。”

哈维听从了她的话,退出来,浅浅地含着她的龟头,同时双手握住柱身,为她手淫。有那么一小会儿,他甚至发不出声音,被撑开的喉咙像烧灼一样痛。

伊娜身体前倾,用手指捏着他喉结的两侧,轻柔地按摩他过度紧张的肌肉。那点酸胀感立刻被揉散了,剩下一点隐痛。

“你都快把我含射了。”伊娜小声说。

他用低哑的嗓音说:“那就射给我。”

“我先射了,你怎么办?”

他摇头:“没关系的。”

“那怎么能行,”她说,“这段时间里,你不是一直都在等我吗?”

哈维用舌尖舔了舔伊娜顶端的小孔。

伊娜“嗯”了一声,眯起眼睛。都已经舒服成这样了,依然没放开手,继续帮他揉着喉咙。

哈维想说自己已经不难受了,但伊娜的手指头又软又温柔。他不太想被她放开。

“你跟我玩其他的也行。”

“……比如?”

“那些你想试一试,但是他们不愿意的方式。”他吻在她的的性器上,“伊娜,我很耐操的。”

伊娜定定地望着他,屈起膝盖,把脚放在了他的胸口。

“像这样吗?”

她一边问,一边施了点力,慢慢地踩下去。

哈维的胸肌形状饱满,当不刻意绷紧时,便显得软而有弹性。伊娜觉得自己像是踩进了一张水床上,勾一勾足尖,就能令哈维的肌肉微微陷进去。

他闭了闭眼睛,一瞬间想起了不太好的经历。可是,他说:“可以。”

伊娜用拇指磨蹭他肿大的乳头,先踩硬了,然后再用脚掌一下一下地把它按回去。哈维呼吸乱了一瞬,不出声地低下头,继续吮舔伊娜的性器。

因为他弓着背,低着头,所以伊娜就不方便再曲起膝盖,架在他身上了。她把腿放下来,隔着裤子,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心蹭他的性器。

不论如何,他的身体总是最为坦诚的,随便碰一碰,就能硬起来。阴茎勒在紧身裤里,被布料勾勒出色情而鲜明的的形状。

伊娜问他:“我想把你踩射,也可以吗?”

她的脚背瓷白,像玉,趾甲却被染成鲜艳的红色。她一左一右地拨弄他的性器,像调情,又像在嬉戏。他捉住她,手指握着她的脚心。

伊娜怕痒,笑了出来。

“可以的。”他说。

“那你刚刚在想什么呢?”

“……以前的事。”

她挣出来,脚缩回去,贴着沙发。伊娜把手覆在哈维的手背上,身体前倾,认认真真地看着他:“他们也是这样对你的吗?”

“……”

“那我们换种方式吧。”伊娜说,“我的杏仁那么好,可不能让他伤心。”

哈维的心漏跳了半拍,才意识到那声杏仁是喊他自己。他抿了抿嘴,对伊娜说:“我没事。”

伊娜想把他拉起来。

他用了点力,没让她拉动。女孩子的力气根本没法跟训练有素的男性相比。哈维吻了吻伊娜的手背,把下半身的内裤和紧身裤扒光。伊娜睁大眼睛看他,他呼出一口气,跪坐在自己的腿上。

哈维用硬挺的不知羞耻的性器,去蹭伊娜。

上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是被迫的。反政府军用激光枪抵着他的太阳穴,逼他跪下来口交。穿着军靴的脚踩在他赤裸的阴茎上,哈维疼得几乎直不起腰。可是人被操多了,就会习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