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连在那种情况下,他也被踩射了两三回。
“比婊子还浪。”那些人说。
可是伊娜不一样,她又轻又温柔,明明是带有羞辱性的动作,却成了情人间的情趣。她照顾他的感受,但凡他流露出一点异样,都能感觉到。
“伊娜……”
哈维在地毯上前后摆着跨,后穴空虚地流着水,阴茎磨蹭着她脚面的皮肤。他的声音有点不稳:“继续,好吗?”
关于性这件事,他想在大脑里留下更多美好的,与伊娜在一起的回忆。
就像那颗乳头,明明畸形得难以入目,每个伤疤都见证了他不堪的过去。可是当伊娜将它捏在手里亲吻时,他便有了一种被人爱怜的错觉。
“他们还对我做过很多别的事,”他低声说,“我讲给你听,然后我们重新全都做一遍,好不好?”
伊娜并拢双腿,用脚心慢慢地从底部一直摩擦到顶端。经过冠状沟的时候,哈维颤抖了一下,鼻尖冒出了一层薄汗。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利用她疗伤。
“好啊。”伊娜说。
这句话让他的脊背松懈下来。伊娜抬起左足,把他的性器压在地毯上。上面是丝缎一样的人的皮肤,下面是粗糙的羊毛表面。被挤压的感觉令他喘息起来,近乎无助地抓住伊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