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抱着他滚进被窝,脸颊紧贴他的后背要求。

上回手铐用完我哥没把它收起来,一直挂床头边当摆设,我越过屈温把手铐拽到在他眼前晃晃,半是威胁地警告他:“再让我半夜发现你不在床上到处瞎跑,以后每晚睡前咱俩都把手铐戴着。”

这个坏哥丝毫没被吓到,反手把我压回床上,粗俗地坦白欲望:“小漓你要这么说我明晚就想故意往外跑了,这种恐吓度太低,听得我想现在就上锁操死你。”

“然后怎么办,给我干死了,你抱着我臭掉的尸体过完后半生?”

他挑眉:“怎么可能,不用想也知道我肯定要……”

我忽然不想听下去,捂住他的嘴让他少说点骚话赶紧睡觉,明天他不上班我还得上学。

屈温非要扒开我的手,讲完剩下的:“……把你骨灰做成项链随身戴着,哥没有保存腐烂尸体的癖好。”

好吧,我沮丧,还以为他要说陪我一起。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穿我的想法,点点我脑袋,很无奈的语气:“屈漓,你下个月就成年了,不能只有年龄长大,还有你的精神内核。”

我不想听他的毒鸡汤,恨不得立刻变成个聋子,或者把他声带摘除。

恶劣散去,屈温眼中填充进一张柔软的布,情绪隔着肉体抚摸我的灵魂。

“世事无常,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不管谁离开你身边,你都要好好生活,别老想谁为谁殉情。真正的爱不需要用死亡证明,知道吗?”

他低头缓缓贴上我,没伸舌头也没舔咬,只能由我先主动,用舌尖试探他唇缝,却尝到一闪而过的苦涩。

今晚是屈温第一次直白坦然地和我讨论有关“死亡”的话题,尽管切入点比较荒诞。

我总觉得他插科打诨一晚上,这才是藏在万分不正经下真心想交代给我的东西。

糟糕透了。

我宁愿他说的只是要立刻操死我。

最可怜的小倒霉蛋

【哥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