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霸总,跟助理说的那几句话,有“天凉王破”那味了。

“姐姐,你好厉害。”

顾见瞳略低眸,就看见小姑娘一脸崇拜地看着她。

这般昏暗的光线中,仍然能看见那双眼清凉又明澈。

在其中,映出了她的身影。

顾见瞳弯唇一jsg笑,低声道:“我还有更厉害的,你以后会知道的。”

花映:?

怀疑富婆姐姐在开车,但她没有证据。

她看向云上坊的门口。

现在,只希望是她多心了,白思佩并没有什么事情才好。

……

……

南山雅居。

这同样是片富贵人家才能买得起的地域,风景优美,环境清幽。

但和明江别苑不同的是,这里地处郊区,别墅和别墅之间相距甚远,不会受到外界的打扰。

屋子里有空调,即使是在夜里也保持着暖意。

但白思佩从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就忍不住地全身发冷。

“佩佩。”男人坐在沙发上,镜片背后的眼微微眯起,欣赏着女孩隐藏着惶恐不安的表情。

他抬手示意,“过来。”

白思佩的身子颤了颤,郑思洋冷冷地“嗯?”了声。

女孩的脸色瞬间变得慌乱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她咽了口唾沫,慢慢向着男人走去。

直到站在了他跟前的空地上。

分明是她站着,男人坐着。

白思佩却根本不敢对上郑思洋的目光。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走入圈套的羊,凶恶的狼将利爪放在她的动脉之上,随时准备撕裂喉咙。

郑思洋嘴边牵起一点冷笑,“准备偷偷溜走?”

白思佩猛摇着头,“没有,爸爸,我只是……我只是想去院子里走走。”

“还说谎!”郑思洋厉声呵斥,“是不是还想去云上坊弹什么破琴?”

白思佩瑟缩了一下,不敢说话。

郑思洋看着她,冷声说:“爸爸说过,做错事的孩子该怎么办?”

在男人的注视之下,白思佩慢慢跪了下去。

她低着头,死死咬着唇憋住眼眶里的泪水。

郑思洋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到白思佩的面前。

皮鞋声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下又一下,好像跟着踩到了白思佩的血管之上。

她身子整个僵硬住,一动都不敢动。

郑思洋抬起女孩的下巴,“佩佩,哭什么。”

他面上露出怜惜地擦去白思佩脸上的泪水。

粗粝的指腹从眼角滑过脸颊,像条黏腻又阴冷的蛇。

“你只是个女孩,只需要听爸爸的话就可以了。”

郑思洋语调放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他居高临下,以救世主的姿态,冷漠又无情地宣告:“这么多年,都是爸爸供你吃穿,供你上学。”

“佩佩,你的一切,包括你。”

他捏着白思佩下巴的手用力了一些,“都是爸爸的。”

郑思洋背着光,本来还能算得上斯文儒雅的脸,都显得狰狞了几分。

“佩佩,我最后跟你说一次。”

“你只要按着我给你规划的路线前进就行,爸爸都是为了你好。”

“女孩子,安安稳稳读完书,不要成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等你读完商学院,爸爸会给你安排好在公司的岗位。”

“上几年班,爸爸再给你安排一个可靠的小伙子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