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别的原因,就是不服气而已,我可不比陈启差。”
台下笑声更多了,向陈启聚来的目光仿佛在说:寿星大大方方地说出生日愿望,你不会小气吧?
闫佳楷很聪明,把自己框死在“朋友”这个身份上,邀请时雨跳舞不再有模糊不清的暧昧。
他说完话,下台朝时雨和陈启走来,外人看来十分得体,陈启看来十分欠揍地说:“陈启同学,你可以为我伴奏吗?”
陈启眼神晦暗,唇角却带笑说:“挟恩图报啊,使唤上我了。”
闫佳楷转身,朝时雨伸出手:“时雨同学,不知是否有幸,与你共舞最后一曲。”
零点钟声即将敲响,视野忽地暗了,只有三个人被灯光照着。时雨还没动,陈启先一步潇洒挪开步子,走向角落的钢琴。
余筱珊倒吸一口凉气,身旁的周展宇说:“真行啊,让这两口子陪他玩高中生游戏。”
陈启琴技很好,记忆力也不错。他故意没按闫佳楷摆在钢琴上的琴谱演奏,选了跟罗朱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另一首圆舞曲来弹。
时雨接受闫佳楷的邀请,取下西服外套,和他一起走进舞池。
曲子不对,但这时箭在弦上,闫佳楷没有要求更换的机会。他揽着时雨,嗅到清爽的香水味,郁闷很快被幸福感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