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急着来当值。”
一番话说的严松热泪盈眶,当着御前总管的面向崇明帝表了一番忠心。
崇明帝不过淡淡一笑,说话间又提及了自己的烦心事。
“这傅国公府实在碍眼,朕总是难以安睡。”崇明帝话里的暗示意味十分明显。
话尽于此,严松也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便只痛快地应下了此话,道:“臣必定要为陛下的大业抛头颅、洒热血,还请陛下放心。”
崇明帝满意地笑了笑,随手便赏下了一盒金银财宝,并嘱咐严松好好养病,即便是要去傅国公府撒泼发难,也要先将自己的身子养好才是。
严松额间密布细细密密的汗珠,听了这话后便跪伏着退了出去。
一出金銮殿,严松再也止不住心中的害怕与惶恐,这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御前总管见状则只是让人将严松抬去了寮房,而后才进金銮殿禀告给崇明帝听。
崇明帝闻言蹙起了眉头,在他眼里严松既忠诚又得用,若是就这么病倒了,与他清除世家的大计划无益。
“快去请个太医来给严松诊治,务必要治好他。”
于是,严松便因此而在皇城内待了一夜,魏铮去镇国公府里扑了个空,心里也不曾气馁,反而还殷勤地上门打听严松的情况。
起先严如月还有些担心严松的身体健康,可宫里的太监们亲自登门告诉了她严松正在皇城内养伤,她这才安了心。
又因魏铮如此关心严松的安危,严如月那颗漂泊不定的心也仿佛寻到了主心骨,整个人显得格外欢喜。
她笑盈盈地与身旁的丫鬟们说道:“他如此关心爹爹,可见与我们镇国公府十分有缘呢。”
话音甫落,外间的管事婆子们又急急匆匆地跑进了里屋,向严如月禀告道:“小姐,冯公子说皇城内有变,他有极为要紧的事告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