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来的,被我劝住了。她说,若想此事不闹大,保住咱们家世子的清誉,就得……让那贱人偿命。”
“还有呢?”
“三千两纹银。”
“呵呵,何老爷那根东西,倒是金贵。”老夫人冷笑,“还有?”
“今日那院子,也偿给我家老爷。”
老夫人看向何傅氏:“你那婆婆当真打得一手好算盘!那院子是牧家大小姐没了的娘,沈氏留给女儿的。牧云媞现在官面儿上是个死人,这院子便归了牧家牧殊城所有。你是让我们侯府出面,去问太子太傅牧殊城去要?真是好大一张脸!”
“可、可是……”何傅氏猛地一顿,抬眼,“娘,您怎会知道?”
知道傅轻筹有外室,知道那外室是谁,甚至连外室住的院子归属,都一清二楚。
何傅氏难以置信:“娘,知道筹儿如此行事,您、您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