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您拟定官爵、制定律令礼仪、决断刑狱、传播教化,令大王不,应该说。”

“是令陛下,坐稳这个帝位。”

拓跋珪朗笑:“好,那就承崔卿吉言。”

看吧,恐惧不是坏事,只要没失了斗志,那也只是向前的推力而已!

相比于身在荆州的桓玄,北方的拓跋珪做出决定实在是快得太多了。

但这倒也怪不得桓玄。

无论南方的朝廷到底是叫晋朝还是什么别的朝代,无论在位的皇帝是谁,南北之间始终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拓跋珪震惊于永安的身份,震惊于她的才能,但依然不会变更他终有一日要南下统一的想法。

可桓玄呢?

他是晋朝的臣子,就已注定了他会陷入怎样的两难。

更别说,王神爱还是这样的身份。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桓玄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胸膛里窝着一把火,突然烧得他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急走两步到了书柜之前,将那封陈列在上的永安来信抽了出来。

亏他还在问那个女尼,永安是不是已经在朝堂上有了谏言的权力!

再结合先前那个永安乃是女子的猜测,答案呼之欲出。

可当他听到天幕所言,永安便是皇后王神爱的时候,他依然觉得自己的脑海里一阵晕眩,仿佛还有片刻,耳朵里根本听不见任何一点其他的声响。

皇后,怎么会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