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径直进来,将托盘往桌上一搁,手中包袱丢给关关。
“这是什么?”关关被她弄得莫名奇妙。
“侍卫的衣服。明日清晨,我会来带他出去。”梁言道。
关关瞪大了眼,天要下红雨了。。。
“若没事,我先走了。”梁言看了一眼还在□的关关,转身要走。
“慢着,你为什么要帮我?”关关不解。
狼烟却走过来道:“那就烦劳梁小姐。”
梁言冲他一搭手,点点头,甚是潇洒,又道:“得罪了。若有缘定要好好讨教一番。”
狼烟点头说好。
两人和颜悦色,仿佛适才竹林中动手的是别人。
关关就这么被排除在外,怔然间,已见梁言出了房门。关关连忙见那个包袱打开一看,拿出来抖了抖,果然是一套侍卫装束,十分齐整。从里头滚出一个药瓶来,关关捡起来,打开闻闻,似乎是伤药。
作者有话要说:此山是俺开,此树是俺栽,既然从此过,请留点买路柴吧。
上半节是武打,下半节是突破。(心灵,心灵,不是肉体。。。怕误会了。)
咋?俺的那个洗澡是不是没洗出味道来?
呼唤买路柴。码下半节去。
谢谢昨天大家献的爱心。很温暖,还差一百万吧。大概。希望是。拜托了。
卷二 墨羽
今宵别后
“你信她?”关关偏头问狼烟。
“为何不信?”狼烟反问。
“小心被人家捉去卖了。”关关没好气,居然无视她的担心,何况刚才还被说成是“蛤蟆”,自然和颜悦色不起来。
她又回去窝在那里坐着,阴沉着一张小脸,托腮皱眉,白皙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桌上那道剑痕上。铜灯照亮了她半张脸,嘴角浮出一块浅紫色的淤痕,额上脸颊几抹擦伤,周围几道红痕。
看着可怜,偏又倔强,还霸道得很,到底是谁惯出来的性子,又让人不忍心放着不管。狼烟暗自叹了一口气,走过去道:“喝药了。”
“不喝。”
“那先吃宵夜?”
“不吃。”
静默许久,狼烟在她身后道:“药快凉了。”
“不喝。”
“病重了,难过的是自己。”
关关转过身来,一脸不悦,“病重也是你害的,你害我心情不好,没病死就先被你气死啦。”
“喝了药,心情自然就好了。”
“胡说,走开,走开。”关关跳起来用脚踢他,见他不走,只好鸣金收兵。
狼烟将她的脸扳过来,捏着她的下巴道:“我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什么主意?”关关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喝了我就告诉你。”
骗小孩的招数!关关不信。
可狼烟略有些薄茧的手指,捏在她下巴上的力道,让她有些敏感的心慌。四目相对,关关的脖子红了一大节,“我喝。”说着忙推开狼烟,端过碗来一股脑儿把药喝了。
她砸吧砸吧嘴,一路苦到肚子里,顿时神清气爽。
果然是好药,能安神,心终于跳得没那么快了。
“靠得那么近,分明是想谋财害命,弄伤人家的手,还要弄坏人家的脸。”关关嘀嘀咕咕,狼烟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指端还留着那下巴上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轻轻摩挲。狼烟心里怪怪的,人家说灯下看美人,关关这脸都快能开染坊了,竟也让他移不开眼。
听关关在一旁絮絮叨叨,愤愤不平地数落他太粗暴,奴大欺主等等等等,狼烟伸手拿过那盘子里的鸡腿塞到她嘴里。
“你这是道歉吗?”关关咬上鸡腿,大眼睛亮了亮。
在关关的逻辑里,鸡腿等于讨好。
狼烟心事正重,无奈扶额点点头。
关关笑逐颜开,忽然想起一件事叮嘱道:“若是你平安回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