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惊喜的看向她,“你,你好点了?”

姜早点点头,又摇摇头,“柳……他们给我吃了药,那药……很奇怪……很难受……”

孟九从水里出来,“那我带你去看大夫。”

姜早按住他的手,没让他把自己抱起来,她有些犹豫,但还是说道:“是……是那种药……”

孟九急死了,脑子一点儿也不转,“什么药?”

姜早摸了摸他的胳膊,肌肤相贴的时候会舒服一点,她说:“……春药。”

孟九恶狠狠的骂了一声,他就该把剩下的那几个畜生也一块儿割了,反正留着也是害人。

孟九把她抱进怀里,给她裹上衣裳,道:“还是去看看大夫,他们那药里指不定有什么东西,去看看更放心。”

姜早也没跟她争,虽然她现在确实很想……张了张嘴,她到底是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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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春带的是那种给花楼里用来给买进的不愿卖身的姑娘们用的药,百柳村里因为经常与外村换亲,总会有那么几个不情愿的,村里许多人家家里都有。

换亲,就是因为娶不起或者娶不到媳妇,两家将女子互相还给对方的兄弟作媳妇,完全不会遵循她们本人的意愿。

这药里带着点麻痹的效果,吃得多了就会像姜早那样,呆呆愣愣,对外界的感知不强。

村里的赤脚大夫只能看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还得去镇上医馆看才行。幸好他家里有之前拉肉用的骡子和板车,套上了,再在上头铺了一层厚被褥,才让姜早躺上去。

医馆里人多,但是鲜少有板车拉着过来的,医馆里的学徒一看,以为是发了大病,忙喊了坐诊的大夫先给他们看。

大夫连脉都没把,瞧了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再一问,果真与他猜想的差不多。他看到陪姜早一同来的孟九,两人看起来还算亲密,建议他们回去自己解,比吃药好的快些。

姜早一时没听懂,倒是孟九先闹了个大红脸,她转头一瞧,这才反应过来大夫的意思。

孟九心里惴惴的,他怕姜早不愿意,正要问大夫要不还是开点药,姜早拉了拉他的衣袖道:“回去吧。”

她低着头,捏紧了薄被的边缘,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夹紧了双腿。

板车轱辘碾过石子,一颠一颠的,颠的姜早两腿摩擦过,合上也不是,分开也不是。

她蜷在板车上,低低地喊了一声:“……孟九……”

“嗯?”孟九没听清她说什么,回头看向她。

姜早的嘴一开一合,可是半天也没发出声,孟九以为她不好了,把骡子赶到路边,匆匆凑到她身边。

“怎么了?”其实原因显而易见,但孟九或许太过紧张,竟半点儿都没忘那方面想。

姜早本来本来还想再忍一忍,好歹也忍到回了家进了屋子,但是被孟九触碰一下,她身上的火就好像瞬间爆发出来。

她拉扯着孟九给她换好的衣裳,小裤里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拉过孟九的手,直往自己衣襟里塞。

“难受……难受……”姜早也不说怎么了,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字,就是想让孟九主动。

孟九左右瞅了瞅,确定了周围没人,才敢亲了亲她,又往她身下探去,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摸到一点湿意。

他恶狠狠地骂了几句,那群龟孙儿下了多重的药,才能把人弄成这样。

姜早难受的厉害,心里忍不住嗔怨孟九,平时不见得多正经,正要他的时候,倒是畏畏缩缩了。

她拉住男人的衣领,咬着他的嘴,让他也知道知道自个儿多难受。

孟九的领口松了,裤裆也鼓了,但是大白天的又是指不定啥时候会有人经过的路上,他也不敢做什么。

趁着没人,他挑开姜早的裤子,大掌伸进去兜住她整个儿性器,两根手指挑开的肉缝,插进了湿漉漉的小穴里。

姜早里头痒了这么久,总算是舒服了一下,立马呻吟出声,孟九慌忙去捂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