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重重落在他身上,腿上也没劲儿了,喘着气,抱着孟九的脖子说:“你来……啊……”
孟九一得了首肯,就挺着胯猛干起来,他被温和的套弄了许久,每次眼看着想射了,姜早的速度就慢下来,活活给他憋了回去。
他一边插着,一边搂着姜早把她放下来,等姜早的头挨着枕头了,孟九就挺着腰,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
小山一样的身躯压在姜早身上,让她喘气儿都困难,更何况还有一张嘴抱着她又亲又啃,搞得她脸上脖子上都黏糊糊的,还没等她身子再热起来,身体里的肉棒又硬了起来,把她根本没来得及合拢的小穴再度撑开。
孟九压在她身上耸动,姜早两腿圈着他的腰,手臂搂着他的背,两人贴的紧紧的。
“咱俩在一块儿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孟九感觉到姜早身上热了,连下头都吸得他更紧,故意慢了下来,想跟姜早讨要个回应。
姜早嗯嗯啊啊的催促着,孟九就是不为所动。
“你这屋里头冷,连个炕也没有,冬里肯定难受。”
姜早难受的都要哭出来了,孟九舍不得她受罪,抱着人给了个痛快。
她舒服了一会儿,才迷迷糊糊地回孟九:“你家里也没炕啊?”
“我火气旺,用不着……要是你搬过来,我正好搭个新的,冬里暖暖和和的,你看成不?”
姜早没应,勾着他的脖子亲他,好让他没法说话。
等两人完事儿了抱着躺在床上,孟九又跟姜早提起了,眼看着躲不过,姜早只好道:“等来年再说吧。”
孟九总觉得好事儿要趁早,这半年出的事儿够多了,谁知道半路还会不会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不如早办早放心。
他将自个儿的想法说了,姜早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这是张大死的头一年,过年还要回来看看,不能冷锅冷灶的。”
他们这边的说法,死了的人的魂儿头一年还会回家过年,看家里人都好好的,才能真的放心走。这东西不管大家伙儿信不信,反正是有这个说法,家家户户这时候都会在灶上留一双碗筷一份餐食,等年初一的时候再把这份餐食端到墓前,算是送了最后一程了。
张大的爹妈和弟弟都走得早,就剩他一个,要是连姜早都不给他准备,就没人给他准备了。
孟九是一时着急没想起来这一层,他其实就不大信这个,人死了就是死了,哪儿还有什么回来看看的东西。
但是他瞧着一下子安静下来的梦早,心里特软,就应下道:“来年就来年吧。”
姜早一下就笑了,她抱紧的孟九,头靠在他的肩上。
两人身上搭着一条被子,在静谧的夜里,依偎着做起了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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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近来的流言不少,无疑都是围绕着那天的事,毫不夸张的说,这事儿足足能叫他们谈论上一年。
有时候碰上嗓门儿大的,不小心传到姜早耳朵里,孟九就会恶狠狠地瞪他们一眼,有时候还撸着袖子,要跟他们说理去,反倒得姜早反过来安慰他。
因着孟九总把姜早的事儿排在自己的前头,村里人都知道他俩的关系,俩人就趁着机会,把这事儿跟村长说了,寡妇改嫁是很寻常的事,尤其是两人年纪都不大,倒是喜事一桩。
快入冬了,地里没活儿,孟九就又拉了板车,趁着还没下雪,去镇上租了个摊子卖肉去了。
姜早偶尔也会跟着去看看,有时候买肉的人也会跟他们聊几句,孟九都跟炫耀似的,说这是他媳妇儿,人家顺着夸几句,说他们般配,他就给人送点棒骨,能熬个汤喝,引得其他人见了,也七嘴八舌的夸上几句。
除了去镇上卖肉,孟九还到府衙去办了婚契,村里人不讲究这个,几乎没多少人是成亲之后还懂得去办婚契的。
权因姜早不久前说了她不想摆宴,给两人一人做套艳色的衣裳,响两串鞭炮就好,孟九总觉得这样是亏了姜早,就想要要去办婚契,还找人写了婚书,到衙里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