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绑着,真的好色情啊……
许景言心里默默地想着,他身上的浴袍本就宽松,经这么一闹,衣领都是微微敞开着的,露出了几面大片大片白皙的皮肤。
傅明琛的手有一层茧,摸在他身上的时候很舒服,也很痒,尤其是摸到了他的敏感部位和脑袋,效果简直翻倍,许景言瑟缩着身体,眼睛都紧闭着,总感觉傅明琛给他吹头发的这几分钟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无比,他身体本就格外敏感,更别提现在被人绑成粽子似的,还要被人随意触碰。
十分钟后,傅明琛认认真真检查了第四遍,确认许景言头上没有任何一根头发是湿的,终于放下了吹风机,许景言早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发出极其细小的呼吸声,像只小猫一样不停地点着脑袋。
虽然很可爱,但这可不行啊。
傅明琛心想,今夜他都已经有了安排,怎么可能让许景言轻易睡着呢?
“景言。”傅明琛将他抱起轻轻扔在床上,许景言一脸懵逼地睁开眼,茫然地看向了傅明琛。
“嗯?”许景言声音糊糊的,脑子也糊糊的,刚睡得天昏地暗,没过一会儿就被吵醒,他真的会原地去世。
许景言被绑成了一条咸鱼干,连翻个身都困难,他艰难地扭动了两下,然后破罐子破摔地将脸埋进软被里,低声道:“明天吧,今天太累了……”
傅明琛坐在一旁没好气地看着他,心里默默道:只管点火不管灭,真是个狠心的人啊。
虽然他也心疼许景言,想让他多睡一会儿觉,但绑都绑好了,他也不愿意轻易浪费掉这个机会。
花田月下,良辰美景,美人在怀,这是干部的考验,很可惜他是资本家。
那就……明天主动跪榴莲吧,傅明琛心想。
于是他俯身,压着许景言的身子,一路从他的脖颈吻到唇上,然后勾住他柔软的小舌。
许景言半睁着眼,满脸无奈地看着傅明琛,简直要欲哭无泪了。
这男人真是太执着了。
今天,他就容忍今天这一天,明天傅明琛要是还敢这样,他就一脚踹他下床!
见许景言没睡着,傅明琛也就没了顾忌,他一手直接探到了他身下,将他揉在怀里认真地吻着,温热的发丝紧扣着他宽大的掌心,千丝万缕缠绵在余温之中,许景言被绑住了双手,只能被他带着节奏走,红着脸颊闭上眼睛和他接吻,一吻吻到最深处,然后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两声诱人的细喘。
半个世纪后,傅明琛终于放过了他,在他额头上吻了吻以示嘉奖,许景言睫毛都在颤抖,面色潮红地喘着气,满脸哀怨地看着傅明琛,咬着牙狠狠道:“这是最后一次!”
“那我可要珍惜这次机会了。”傅明琛笑眼看他,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许景言瞬间颤栗,声音都变了几个腔调,眼尾染上了一层层欲望的潮红,晶莹的泪珠也挂在眼尾欲掉不掉。
许景言手都快被压麻了,挣扎着要起身,他怏怏嘟囔道:“太……太累了,换个姿势。”
“好。”傅明琛扶起他,将他揽在自己的怀里,二指深深地进入了他的后穴,许景言伏在傅明琛肩头喘着气,眼神都有几分涣散,用脑袋轻轻蹭着他的锁骨,他的腿被绑在一起,只能被迫跪在傅明琛手指上。
虽然傅明琛用手指就能顶到他深处敏感的地方,但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激着,转瞬即逝的快感简直要逼疯他了。
于是他抬头,眼眶通红地看着傅明琛,小声道:“别…别用手了……”
“嗯?”傅明琛属实没听见许景言蚊子嘟囔一般的声音,侧耳问他说了些什么,许景言眼睛红得不成样子,咬着嘴唇用脑袋撞了撞傅明琛的胸膛,然后愤愤地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聋子,大聋子,耳朵失明的混蛋!
傅明琛垂着眸,黑色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性欲,他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另一只手摸了摸许景言的头安慰着他。
“消气了吗?”傅明琛望着他,眼神像块望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