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言松开了口,他的手也被紧紧绑住了,只能用脑袋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撞傅明琛的胸口。
“脱了。”许景言气得鼓成河豚,咬住傅明琛的纽扣就打算撕开他的衬衫。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是衣服敞开的,他没有衣服,傅明琛也不许穿。
傅明琛眼睛亮了亮,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愉悦,轻笑道:“好。”
许景言才不给傅明琛那么多废话的时间,他咬起傅明琛的衬衫狠狠一撕,直接扯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露出了里面结实的蜜色肌肉,傅明琛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在他耳畔轻声道:“上面脱完了还有下面呢。”
刚用嘴生撕了傅总一万七高档丝绸纯黑衬衫以此消自己心中难眠之怒火的许景言顿住了动作,他大脑瞬间反应过来,刚才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巨大的天坑,坑底就是傅明琛。
许景言抬眼一看,傅明琛正俯视着他,眼里满是坏笑,像是在说,来啊,接着撕,他一点儿都不介意,只要老婆你开心就好。
哦,妈的。
他是真正的口嗨之王。
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再退缩了,反正今天就主动这么一次,这辈子恐怕也就这么一次了,丢人就丢人。
许景言暗暗给自己打气,抬眼看了看傅明琛,松开了嘴里的丝绸,俯下身又咬住了傅明琛的皮带。
不得不说,高档货就是高档货,破皮带难解到许景言舌头都快要抽筋了,还没能挪动那根皮带的一丝一毫,撑死是多了几个牙印,没有半分的改变,最后还是傅明琛看他都快要急哭了,才解开了皮带丢到一边,不再哄他玩儿了。
虽然结婚了这么久,但许景言仍旧吃不消傅明琛身下的那根孽棍,每每看见傅明琛身下的作案凶器,许景言就不由得感慨:这个世界到底为何这么不公?
傅明琛将他再次丢进被子里,阳根直接顶到了他穴口处。许景言脸埋进了被子里,羞得简直像秋天的红石榴一样,恨不得找层皮把自己赶紧包起来,他咽了咽口水,余光偷偷瞟了一眼傅明琛,一不小心和他对了视,瞬间像鸵鸟一样将脑袋埋在一旁。
平常傅明琛已经把他喂得够饱了,今天还非要加个夜宵。
吃不消,根本吃不消。
许景言微微颤抖着身子,心里大义凌然,已经想好了明天要躺在哪个椅子上养他的一把老腰。
傅明琛一边吻着他的侧脸安慰他,一边轻声道:“放松,别怕。”
“要不你试试在下面?”许景言欲哭无泪道:“你不就不能……”
亲一亲我吗?真的很疼啊!
“……嗯。”尽管这种话没能说出来,傅明琛也明白了许景言想要表达什么,他吻着许景言的脖颈,一路向上轻吻到他的眉眼,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将他抱紧,身下用力一顶,便直接顶进了扩张好的后穴深处。
“啊……等等……”许景言的求饶与啜泣一瞬间就被撞得七零八碎,断断续续地低声道:“慢…慢点……”
傅明琛道:“还要继续吗?”
“你说呢?”许景言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生理的泪水瞬间从脸颊滑落,滴落在丝绸被单上,晕出一朵漂亮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