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静等着她回答。
晁柠只好告诉他,他点点头,也道了声再见,然后坐进了车里。
晁柠紧抱着双臂返回小区。
她悲哀地发现,情绪过后她还是放不下。只不过是让她不再不甘心,以及让她“安然”地结婚,她没办法说出“I\'m over you.”
她甚至为他找理由,他搞科研向来心无旁骛,实验的关键时期甚至守着实验室寸步不离,他想回也回不来。
拖着疲乏的身体回到了家,晁柠煮了碗面,暖了胃,她又觉得满血复活了。
这两年她已经修炼出了一种情感平衡机制,坏情绪绝不过夜。
洗了碗,又去冲了个澡,擦头发的时候想到什么,她去包里掏出手机。
翻到了和易临勋的对话框,她正要输入信息,迟疑了一下,又退出了,她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接通后,她便急切地问:“你到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