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素昧平生的老人家。但她离世我也难受,难受不是因为她的离世,而是因为看到你难受,在护理院我陪你爸在外面抽烟,他说想到以后你也要为他们送终,就很心痛,我不了解你跟外婆之间的感情。所以没办法跟你感同身受,但是对于已经逝去的人,能做的只有缅怀,缅怀就够了,应该关注的是眼前的人,活着的人。”
晁柠深深地看着他。
易临勋心颤抖了一下,她的目光深而静默,像一眼望不透的深潭,这不是悲伤过后归于平静的眼神,他断定还包裹了一层他看不明的含义。
可没给他探明的机会,晁柠垂下头,“我没事了,谢谢你。”
门被关上。
晁柠快速地洗漱完,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好半天才闭眼睡去。
到了早上,易临勋正欲敲门,门突然从里打开了,晁柠穿着条板正的黑裙,手上还拎着双平底鞋,一见他惊讶一秒后,淡淡地弯了下嘴角。
她扎了个低马尾,没施粉黛,唇色淡淡,眉毛只简单勾勒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