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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躲过去。她对他的态度好似又回到,他与她重逢的时候,“阿浮有了靠山果然不同。”

“皇上严重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最大的靠山是您,民妇只是有幸跟在娘娘身边伺候而已。”

如果杜浮亭换个称呼,换个语气说这么长的一番话,崇德帝大概会很欣喜,可是她一口一句皇上、民妇,还用上敬辞,崇德帝怎么听心里怎么不舒坦。

念善站在拱门外,手里拿着刚刚找到的荷包,一角已经沾染了泥土。不知道是视角问题掩盖住了崇德帝,念善没瞧见帝王在此,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帝王拦下杜浮亭,只是出声提醒道:“夫人怎么在此地还未回去,娘娘差不多改醒了,会忧心的。”

杜浮亭如释重负般长舒口气,答道:“好的,这就回去。”

她说完就往外面走,自是没给崇德帝半分眼神,崇德帝只觉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转身跟上杜浮亭脚步。

念善恍若才刚看见崇德帝,屈膝给帝王行礼,“给皇上请安,奴婢不知皇上在,还请皇上赎罪。”

崇德帝又不可能真的处罚念善,且不说她是太后的人,旁边还有杜浮亭看着呢,只好摆了摆叫人起,自己憋了一肚子火。

回到慈安宫,太后正正好刚起,实际上杜浮亭没回来她还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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