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献灯倒吸一口凉气,出声的一瞬间,止戈直接坐了下来,把整根都吞进去了。

“嗯,来讨论明天约会的事情。我可以进去吗?”

“不、别。明天再说吧我要睡了。”慕献灯被止戈那还带着收缩的穴道上下套弄得头皮发麻,快感从小腹直往上蔓延,他的声音都有些颤,较平日的音色相比,像是清脆的冰块被含化了些。

止戈好心情地眯眯眼,速度也加快了些,慕献灯只能用眼神示意他慢一点。

别动了,等他走。慕献灯对止戈做着口型。

止戈挑了挑眉,摇了摇头,也对慕献灯坐着口型什么?没见他上下晃动的动作减缓,反倒是更激烈了。

慢点,慕献灯一个字一个字做着口型。

止戈无辜摊摊手,摇摇头:看不懂

草,死装。

慕献灯不信止戈读不懂他的嘴型。

“灯灯?身体不舒服吗?”里面的慕献灯现在根本听不出林让尘语气间透露的情绪。

因为止戈像是兴致来了,每次都直接大马金刀坐到最底,臀肉撞到在囊袋上发出响声,再加上止戈紧致的穴道渐渐渗出些肠液,昏暗的房内响起了令人耳红心跳的淫靡水声,不仅于此,止戈一边上下起伏着还一边凑过去舔着慕献灯的喉结。

“没有、我没事,约会的事、哈、我们明天再说吧,你先去睡。”

慕献灯忍无可忍伸向止戈后脖颈处,拉着他的项链往后扯了一下。

“嗯好,早点睡,晚安。”门外有几秒的沉默,但最后林让尘只是留下这句话。

等到门外彻底没有声音后,止戈几乎是扑了上来,又啃又吻,慕献灯勾着他的项链的手甚至都没松开,止戈也不顾脖子被锁住,到处热情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