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她这是怎么了?回来的时候好好的,就是看着不精神。”
“我也说不清,底子太弱了,平日里看着生龙活虎,遇病就显得厉害。”郑冉心慌得厉害,“她的身子比不得正常人。”
郑冉是大夫,明白她的脉象,似垂暮老者,只怕难有常人的寿命。
看着床上躺着的少女,郑冉分不清自己的心情。
细雨去抓药了。
郑冉吩咐人去打水,她屏退婢女,只留自己和沈安宁独处一室。
沈安宁是一直没醒,一味地发热,蜷缩着身子,只在床上睡小小的一块地方。
郑冉给她擦洗,额头上放了冷水浸泡过的湿布,隔半个时辰就擦一回。
天亮的时候,药才送进来,她将人扶起来,沈安宁周身还是烫的,软软地靠在郑冉的怀中。
细雨说:“她、她不吃药汤的,一般都喂不进去。”
郑冉闻言,伸出去接汤药的手颤了颤,她红了眼眶:“你为何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