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感受到疼痛,谢斯止依然没有停止,直到唇舌交缠时融进了一丝铁锈的味道,他才缓缓放开她。

血珠渗在唇角,他眼底的情绪繁多杂乱,仿佛有许多想要说,却说不出口的话。

正在许鸢以为,他会继续发疯的时候,他轻声问:“想去福利院吗?”

从前,许鸢每周都会去福利院做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