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面,又为何要用邪术改旁人记忆?!”
那老道土洋洋自得瞥了眼谢情,“我这座玄天观,可是当年我的师父传下来的,玄天观三字更是剑尊见我师父心怀百姓,亲自用沧澜剑刻下来的。”
“他敢夺玄天观,就是对剑尊不敬!沧澜山定不会不管的。”
老道土洋洋洒洒说话间,姜却已走到谢情面前。
隔着朦胧纱帘,那人面容模糊不清,却隐隐可窥见其秀美的轮廓。
“他说的是真的么?”姜却开口,目光似要在帷帽上盯出一个洞。
“玄天观是我五月末自他手中买下,”谢情刻意压住嗓子,“若如他所言,那么他买卖玄天观
是否也是对剑尊不敬?”
姜却神色一顿。
“他胡说!我怎么可能卖玄天观?!”老道土怒道,“你无凭无据休要颠倒黑白。”
“诸位看看,这是玄天观的地契与房契,若真是从我这买的,为何会在我手中?”老道土从怀里摸出两张折好的契纸,捏在手里抖了抖展平,展示一圈后冷笑,“总不会有人连交易房屋就是交易契纸都不知道吧?”
谢情眉头拧起。
他的确不知。
他盘下这处玄天观,只是想寻个清净的地方,远离昔日故人,安稳度过最后一段日子。
“我不知道,”谢情直言。
“笑话,你以为自已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么?谁会连房契交易都不知道?!”老道土气焰愈发嚣张。
“巧了,我也不知道,”立在门边的陆无量倏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