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闭思过,连看守的弟子都不曾有,可贵派分明有弟子亲眼见他在禁闭期间偷偷离开后山去了禁地!那禁地可是贵派某位叛逃师门的弟子偷偷修炼阴邪功法的地方,后来才设为禁地,若说这其中无半分猫腻,谁信?”
“秋少主如何可能会输给他?”
长老一阵无言,面无表情道:“这两年间,季微星每次被罚禁闭思过,皆有剑尊布下锁链牵制其自由,不知你说的本门弟子,具体何人?”
“若你怀疑剑尊的锁链有问题,不足以证明此刻剑尊便在飞舟之上,你可自行问他。”
反正长老不敢问,若此人有胆子便自已问去。
虽然这两年来,长老也大多瞧不惯季微星这爱挑衅同门还装无辜的性子,但掌门并不似传闻中那般漠视自已的徒弟。
他可是谢情唯一的弟子,谁敢动他?沧澜山内谁又敢在谢情的眼皮子底下,在他的徒弟被人针对时不出面?
谢情何曾明白,污蔑一个人何须什么高明的陷害法子,只要打听打听他的态度,便可定人生死。
今日他只须站在飞舟之上,污水已不敢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