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像个人渣,实际上也是个人渣地笑了笑,说:“怎么会?我都给掏走了啊。”
阮仁燧:“……”
圣上脸色淡漠,语气倒是很温和:“那时候小时女官也在建章宫,韩少游就去找她拿了好些乱七八糟的干果,一个树洞一个树洞地给补上了,他可真够闲的。”
阮仁燧听着倒是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说:“可是我觉得韩相公是个很温柔的人啊!”
圣上关注的点跟他完全不一样:“哦,他后来做宰相了啊?”
阮仁燧觑着他,如实说:“后来又被贬成司马了……”
圣上头一次怔住了。
他摩挲着自己腰间的玉佩,缄默了很久,最后才问:“我跟他的政治理念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