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蛮音拍着他的背,睡意朦胧:“对……阿衡,你会是个好皇帝。”

祁衡笑了笑,松开她的裙角,扯了身旁的绒氅,就着温暖如春的炭火,像儿时一般,和她偎在一起。

今年的春来得早,晨曦照在堆银砌玉的积雪上,寒光闪闪,雪水滴答融化,像一场淅沥的雨。

相比前朝和祁衡的忙碌,监察院显得十分清闲,近日也不知怎么了,薛止几乎日日来访。

他最近很奇怪。

身上总有股浓厚的药香,江蛮音曾试探他是否遭了暗算,但他一字不提,只道她是闻错了。

江蛮音怎么可能闻错。

看着小贵妃狐疑的眼光,薛止似笑非笑地对她道:“娘娘要么自己来摸摸……”

江蛮音便不问了。

她觉得薛止很烦,有他在,她不能调香看书,也不能肆意午休,而且他近日来得很勤,江蛮音甚至把枕下的那本书都藏了起来。

他要得格外厉害。

也一次比一次过分……

薛止衣襟散开,露了半弯锁骨和小块紧实胸膛,其他地方都被包裹得很严整,浅眸和里面的红痣被欲色搅成一个颜色。

浑浑浊浊,眸光半睐的。

那条细小青蛇从江蛮音身上掉下去,爬到他身上,蛇信呲嘶,探着头就溜进他的衣襟深处。

他腰带又系得低,小蛇在他的飞鱼服里游移,蟒纹流动,绚得晃眼,直爬到他那挨着胯骨处的劲瘦腰身上去。

薛止从喉中溢出一丝喘,他把江蛮音衣服褪下一半,揉捏着她的乳尖,呼吸微乱:“娘娘把这小畜生带在身上,咱家也没东西给它咬啊。”

他脸上笑意浓厚,那双多情目微微敛着,有折棱的浅光。

江蛮音急着拉下帘帐,窗隙那点光被封得严严实实,她还未松口气,薛止就伏身上来。

他也像条蛇一般纠缠着亲她,从耳下到胸前、腰间,舌尖掠过每一处,最后停留在腿心。

舌尖抵进干涩的花心,舔弄软而暖和的肉瓣,他整张脸都贴了上去,几乎要把下面那馥肉全吃进嘴里。

江蛮音对着一步步加深的欲望展现得不知所措,她听到这些滑腻的水声,忍不住发出轻喘:“薛止……你最近是……”

怎么了。本汶油??輑玖一叁???叭?舞靈徰梩

那舌头忽然卷起肉核,在他舌尖任凭揉推吸弄,江蛮音承受不住,很快泄了一次,水全被他喝进了嘴里。

江蛮音有种陌生的慌张。

其实之前怀疑过他,在头几次的交锋中,她曾装作不小心碰过薛止的腿间,摸了下,都是空的。

反正不是那种,勃动,涨起的东西。

薛止当时只拿那双凉浸浸的眸子看她,面容幽冷,又好整以暇地笑问:“娘娘摸到什么?”

不过那一次,薛止说完这话便走了,江蛮音也知这是他的逆鳞,并不存多大的好奇之心。

薛止其实也甚少和她做这事儿。

他又不得快感,只喜欢看她因欲望满面通红,隐忍不发,最后又不得不向他求饶的卑微模样。

可这种姿势,他又看不到她。

第029章 | 0029 29.羊眼圈缅铃h 含700珠珠加更

薛止舔得越来越深,他的舌像某种器官,在肉唇的穴道疯狂抽插,淫水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下来,带出越来越多的黏腻水液。

以前用手指、珠串、或者别的什么淫器,他会一丝不苟,衣冠端正地把她搂在怀里,感受她的颤抖和无助。

江蛮音能明白,那时他需要什么。

现在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整个人被剥得衣不遮体,为什么薛止的头被她夹在腿间,他的发束乱了,衣襟散了,胸膛裸露出大片肌肤。

白得晃眼,像月釉,看起来很阴寒。

江蛮音刻意闭起眼睛。

但是闭上眼睛,肌肤交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