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竟会更加强烈深刻。

她这几天一直都是清醒的。

清醒沉溺欲望,清醒地溢出一股一股淫液,床榻和地毯换了又换,他们从书桌滚到窗台,她的阴户红肿翘起了好几天。

已经接近疼痛了。

舌尖卷过,唾液沾上肉核,粗糙地摩擦那逐渐挺立的肉珠,她能感受到薛止的尖锐鲨齿在那处轻咬,舌头又不留余地插进去。

一直动作,好像没有尽头。

江蛮音想要挣扎,但是挣扎又会像猎物即将濒危的无力抵抗,会显得很可怜,很可笑。

她更讨厌薛止的调笑。

他笑她水多,那喘息的气息带着热度吹过花瓣,让人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