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洛截断他的真诚建议,玩味地说:“我当然知道。”他提醒道,“所以,如果你控制不住弄断了它,我就会停下。”

………这对阿内克索来说,比挣断一条精铁链子难太多了。

听到野兽不甘的低吼,希尔洛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来。夏季军服外套比较轻薄,他掀开外套,一双大奶紧绷绷地塞在白色衬衫里,呼之欲出。

衬衫似乎是沾了水,半透明地透出胸肌的形状,衬衫的型号显然小了,扣子附近的布料都绷地皱了起来,两颗深色奶头被布料挤得东倒西歪,深红色乳晕透出来,颜色成熟而放荡。

因为双手被绑在后面的缘故,雌虫不得不保持着挺胸的姿势,使得胸膛比平常更往前送,似乎胀得也更大了。

希尔洛用小拇指甲慢慢沿着乳头的形状抠搔,那经过无数次情欲浸泡的乳头受到感召,硬硬挺立起来,把衣料撑起了三角形的小尖尖。雌虫的双膝大开,跪在他两侧的软座上,淫荡地上下浮动屁股,沉着声线在他耳边祈求:“雄主,雄主插进来,贱雌的骚穴好想您!操穿我!”

双手被缚,没办法自己捧着奶子送上雄性嘴边,他就贴上去,用硬邦邦的奶尖子剐蹭希尔洛嘴唇,“雄主……好雄主,吸一口吧!奶子好痒!”

希尔洛隔着衣服含入奶头,吮吸了口,饱满挺立的肉粒在他嘴里颤抖,雌虫发出一声呜咽,扭着屁股夹紧了大腿,隐秘的穴口湿漉漉翕动着,从深处流出饥渴的体液把西裤打湿了,黏糊糊粘在屁股缝里。

希尔洛一巴掌拍在骚浪的屁股上,打得臀花“啪啪”脆响,“贱奴,你的骚味都把我飞行器污染了。”

“唔……污染了……扔了,再买……啊雄主,打狠一些!贱雌打不坏的,拍肿骚屁股吧!”

巴掌落在臀肉上,疼痛蔓延之后返上来的是更加浓炽的渴望,他在烧灼中根本分不清是情欲的热还是肉屁股红肿带来的滚烫,只知道顺从本能,迫切地摩擦着雄性的肉棒。

“不打了。”希尔洛的话语伴随着裤链拉开的声音,他帮着在雌性的腿沟撕开一条缝,拉偏内裤直接冲着湿软的肉穴狠狠干进去。

希尔洛托住雌虫的屁股,勃发的肉棍子在内腔绞紧中不断胀大,他一口咬在雌虫肿起的胸肌上,牙齿撕开衬衫料子,尝到了清甜的牛乳味,与往日不同的味觉刺激到了神经,与凶狠的雌虫完全相反的温软味道引发了施虐欲,他下体还深埋在雌虫身体里,将他推倒在地上,抓起一条强壮有力的大腿抬起来,托举雌虫的屁股,半蹲着疯狂肏干热穴。

“啊啊啊……雄主肏得好急…….好爽啊撞、撞进来了”

吃了七年精液的淫穴骚熟得不像话,像是有了意识一般自动随着大棒挺入的节奏吮吸,这次雄子插得又凶又狠,干得雌虫下面淫水飞溅,还总是浅浅抽出再深深撞进更深入的地方,穴口没一会就磨地火辣辣地肿起来,阿内克索却爱极了这粗暴的模式,尽力往雄子挺腰的方向送上湿热的穴肉。

希尔洛啃着身下野犬的乳头,直到把他那里咬得肿起一大圈,颤巍巍地在他口腔里发抖,他把那股子奶味都舔舐殆尽,一棍子捅进雌虫狭小的孕腔,咬在他肩膀上低声问他:“淫虫,涂了什么东西勾引我?”

阿内克索在冲突到来的高潮中嘶嘶抽着气,雄虫似乎忘记了他还被绑着,他双腿酸软地撑坐起来,手腕艰难靠在背后,和希尔洛面对面,对坐着,好方便汁水淋漓的肉吊角度恰好嵌入肉道里。

小腿夹在雄子身上越缠越紧,他和希尔洛全身看起来都穿戴整齐,只有交合的部分裸露出一部分肉色,精囊重重打在肉穴口,撞进了西裤裂缝里,他眼睁睁看着雄子粗长赤红的阴茎在自己裤缝间进出,比起身体全部裸露在外,半遮半掩被肏更让他感觉刺激。

雌虫搂着雄子的后颈,热情地一次吞到底,他反复舔吻着希尔洛精致美丽如神一般的容颜,舌尖勾画着他眼下那颗犹如造物主点睛之笔的泪痣,狂热地望着他在和自己肉体碰撞中变得沉溺的绿眸,他呻吟着将屁股压到了根底,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