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瞬间撑到了极致,孕腔酸麻到抽搐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失神喊道:“希尔洛啊!肏坏你的贱雌啊哈,我、我爱你唔”
希尔洛吻住了他,一手勾住他的腰,对准敏感的孕腔口持续捣干,雌虫骚红的软肉被肏得一次一次往外翻,那紧窒的小肉门牢牢吸住了蘑菇状前端,希尔洛往里捅了捅,雌虫在高潮中弓起的躯体突然崩溃般软了下来,他捂着嘴低头发出干呕声。
“怎么了?哪里疼吗?”希尔洛一瞬间将情绪抽离出来,停下动作,想慢慢往外抽。
“没事,别抽出去!”阿内克索急忙缠住他,自己往回吞进两分,用滚烫的肉壁将雄主裹得紧紧的。
“雄主太厉害了,被您干晕了,都怪我没用。”雌虫低沉有磁性的声线附在他耳边,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松,听不出端倪。
“真的没事吗?”希尔洛难免有些担心。
“雄主不继续肏我,才会有事。”淫水顺着穴口流到了腿上,阿内克索勾引着肉棒往深处去,汗湿淋漓地被雄子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才扯开绳子,满足地搂住希尔洛,用舌尖描摹他下颌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