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妥协。”
天生的领地意识不允许坐视自己的所有物受损,雌虫更是将这一原则贯彻到了彻底。之前希尔洛是被他虫伤害,他还可以疯狂报复,将情绪发泄出去,获得些许心理安慰。现在,他保护的小虫竟然不听他再三劝告,让破损的肌体再添新伤,阿内克索一方面气愤到发狂,一方面又遵从本性心疼得不行,两种念头交错撕扯,不相上下,折磨得他发疯。
毕竟,这一次,他没有了可以憎恨的对象,他也无法去恨这样的雄子。
“希尔洛,我们回首都星,或者其他任何什么你想去的地方,远离这一切。”
不管夹在他们中间的症结是什么,不经过爆发是永远无法找到解决办法的。
希尔洛下垂的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别自欺欺人了。”他抬起头,曾经澄澈的绿眼变得些微浑浊,发恨似得说:“抚养弗兰西的方法很多,倒是不劳元帅阁下挂心,我应该会新娶两房温柔懂理的雌侍帮忙照顾,说不定过了几年,就能给阁下您发我家三子、四子的受洗观礼函了。”
“不可能的。”阿内克索淡定得否定,“你根本不会给除了我以外的雌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