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去总院看看吗?我来预约。”虽然这种程度的摔打对SSS级无关痛痒,卵的安危还是要多加注意。

似乎阿內克索每次怀孕,总要碰上些糟心事……

“没关系。我向你保证,这颗卵比凝化的地心还坚固。”阿內克索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

温热的手掌轻柔摩挲,卵正在进入结壳期,在母体的庇护下茁壮成长,散发出高于其他部位的热度。平时这个时间,它都会频繁活动,今日一反常态,在雄虫掌下安安静静沉睡着。

敏感的母体不禁触碰,加上阿內克索已将近一周没能和雄主有任何近距离接触,仅仅是隔着肚皮抚摸到被撑大的孕腔,就夹紧膝盖,忍不住用臀巅磨蹭起雄性的欲望。

希尔洛看穿他的骚动,钳住老雌虫的下巴,眯起惑人的碧眸:“又发情了吗?”

“我每时每刻都会为你发情。”阿內克索低头轻轻啃住他的手指,舌尖卷起,缠绕吮舔。

“淫虫。”

相互对视的目光沉积暗火,发生质变,燃成烈烈大火只在一瞬之间。

雌虫撕扯掉身上的衣物,像是剧烈燃烧的废墟,剥除了所有外物,只剩熔化的心,炙烫地倒进了希尔洛怀中。

他们犹如两个饥渴的旅人,在沙漠中迷失,只能靠嘬饮对方的津液获得暂时的救赎。但这是远远不够的,要啃其肉,食其骨,气息挤压气息,器官穿透肉体,才能得到一丝真正的缓解。

阴茎夹在臀缝里戳刺,肉圈口酸胀地发麻,阿內克索抓住它,祈求道:“直接插进来,捅进来,痒……”

希尔洛忽然将他推下膝头,同时站起来,扶住下身光裸的雌虫,一手端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目光沉沉对他说:“我们不能在这做。会留下很重的气味。”

“去楼下?”雌虫的眼眶烧得通红。

“回卧室。”

回的当然是他们的主卧。阿內克索被按在这张他们滚过无数次的大床上时,心中的快乐难以描摹。雄虫冲进了他的身体,他几乎是同时用双臂将希尔洛锁紧了。

生殖器刚劲有力,猛烈的撞击每一次都能击穿雌虫的意志。湿热的身体向上挺起,雌虫的嘴唇固执地吮吻着他,直到双方都气喘吁吁,无法呼吸。

这美丽不可方物的雄性正用自己傲然的性器鞭挞着他,征服着他。他沉浸其中,低声哀叫,张开双腿放任对方撞肿了肉口,混杂的体液挤进腔道中,又伴随强横的律动激打成泡沫,淫靡地滞留在交合处。

“雄主……雄主在我的肚子里……”他神情恍惚地抚摸着隆起的腹部。

希尔洛低头叼住一边奶头,磨着牙尖吸嘬着稀薄的奶水。“我在你的淫穴里。”

“希尔洛,你需要我……你需要我的。”雌虫咽下喘息,迷乱中捧起了雄虫的脸,万分虔诚地亲吻在眼角的泪痣,仿佛在膜拜他的天神。

“你可以操我,干我,随便怎么玩,用我发泄性欲和怒火,用我的身体培养种子,啊啊快,太快了”

希尔洛伏在他身上加速挺入,雌虫在他故意的操弄下攀上高潮,高声惊喘着涌出一大股热液,伴随抽插带出来,把那两片圆翘屁股的缝里糟蹋地一塌糊涂。

“你可不止这么点用处。”雄虫附耳说。

那些心慌和不安都冲破防线暴露在最亲密的虫面前,雌虫在高潮的痉挛中哆嗦起来,积压的痛苦蔓延了整幅躯体。

“雄主,别离开我。”

他崩溃,绝望又无力,只能抓紧了身上的雄虫,想要迫切吮吻对方的身体获得存在感,却被手臂按住,强行分开距离。

“不行……”希尔洛在高热中依然保持理智,轻喘着维持肏干的频率,雌虫的穴咬得太紧,他逐渐发了汗,“别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阿內克索一愣,奇怪道:“我怎么觉得像在跟有妻之夫偷情?”

希尔洛掐了把他逐渐消瘦的腮帮肉,哼声说道:“有分寸就好,干完就此别过。”

雌虫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