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总院研究发现,叛军投放的基因制剂有接触传染性,致死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军政府免费提供抵抗疫苗注射,保证公民安全’。”阿内克索煞有其事道。“至于所谓的心甘情愿”
“不情愿就杀掉,剩下的都是甘愿的。”希尔洛替他说完。
虫族社会,弱肉强食是自然规则,没有什么残暴和野蛮一说,只有臣服与征服。
“阿内克索。”雄虫抛回终端,认真地说:“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做你最擅长的。”
“我最擅长的?”调戏雄虫?推倒骑乘?
“厚颜无耻,死缠烂打。”
“......您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希尔洛闭上眼睛,懒洋洋地说:“这已经算其中的正面评价了。”
阿玫这个不是精分不是精分,剧情需要而已。精分是一根树枝长出两个树桠,小玫瑰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不能说他记忆堵塞就是另一个玫了,难道大家吃了菌子中毒不认识人,或者喝酒喝醉了失去意识不知道自己做了啥,你就冒出另一个人格了?这怎么可能嘛。
上一章结尾的警告,重点也不在于警告自己不要动老婆,而在于一种刺激,嘲讽,鄙视自己不敢直面事实了。就像他之前分析自己的那样,如果没有经历八年感情,一个正常虫是很难很难接受阿内克索的,阿玫没有记忆,又被老婆胡乱骗了一通,更加不愿意信任老婆,也不会试着去驾驭老婆。这是玫哥对自己不争气的一种批判,不是单纯出来护句老婆就完了,他每句话都有深意,从不浪费功夫的。
感谢yaerxiusi,折花郎,十六字令,剑断潮的礼物~发射心心
管道疏通 2 我们重新结婚啦
夹心蟹茸烤饼端上桌子,开放式厨房弥漫着一股糊味儿。
阿内克索端正放下盘子,特意解释说:“这份没有糊。”
作为一个家庭主雌,做饭时心不在焉,持续走神,看起来似乎不可理喻。希尔洛没拿它当回事,也不准备指责,他一向看重结果,不在意过程。哪怕这盘烤饼是雌虫用喷火枪在厨房捣鼓出来的,也没什么不能下口的。
等他真正观察起这个家与这只雌虫时,才发现不同寻常之处。
狄克诺脾性桀骜,在家中来去自由。不论吃饭还是说话,都不卑不亢,从不遵守俗世虫妻礼仪与守则。
他现在正坐在雄性身边,桌子的拐角处,一面切着烤饼,一面把视线黏在雄虫身上,仿佛他用以充饥的主食不是这块饼,貌美的雄子才是他的盘中餐。
这样放肆露骨的探视,放在任何一只雄虫身上,都会令对方不寒而栗,汗毛倒数。雄虫对于猎食者天性的警戒写在骨血里,希尔洛本该坐立难安,吞咽不下,但他并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症状,除了蟹肉有点腥,吃下肚子会有轻微的反胃。
“不合口味?”
希尔洛放下叉子,用餐巾蹭了蹭嘴角。
阿內克索立时起身,转过桌角,朝前弯下腰。雄虫的鼻子秀挺,嘴唇湿润,睫毛不时眨动,挡住了幽绿色的眼睛。他穿着普通的白色衬衣,宝石扣子一直压到脖颈,整洁而禁欲。领口的缝隙能窥见锁骨,如果能稍微揭开一些,就有几率能够欣赏到淡粉色的花蕊,小小地突立着,稚嫩地生长在蕴含力量的肌肉上。
阿內克索口干舌燥,热血上涌,脑子开始不清楚了。他对希尔洛从来没有任何抵抗力,确切说,没有哪只虫能靠近到这种程度后还不心猿意马。
只要一欠身,就能碰触到他。雄性温暖的身躯,呼吸时胸膛起伏的衣料摩擦声,发间有沐浴露的香味,洗了很多遍,依旧残留了阿內克索的味道。气味的标记,暧昧而缱绻,是仅有雌虫能闻到并感知的小秘密。
“我给您换杯果汁。”雌虫收走了盘子,隆起的肚子撞在他大臂上。
他没把盘子放回厨房,而是直接丢在了自己座位上,转身去厨房取了三个橙子,一只玻璃杯,开始了令虫震惊的表演。
不用刀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