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切板,就这么拿指甲划开橙子皮,朝两边掰开,透亮的汁水从缝里涌动出来,流满了雌虫的虎口。
脑中浮现出一副模糊的画面,一只雌虫,肌肉虬起,结实的屁股像两块坚挺的卵石,由一条缝划开。骨节粗大的手掰开它们,动作粗鲁而急切,把蠕动着的肉眼露出来,透明淫液不断渗漏,湿淋淋地要滴到地板上。如果放任自己,将楔子打进去,那股清液很快就会翻打成泡沫,最终混合了别的东西,混浊地从合不上的深红色肉口里吐出来。
阿內克索抬手舔了口果汁,猩红的舌头刮过皮肤。
希尔洛手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他仿佛被野兽用粗砺的舌苔舔了一口,倒刺扎破了皮,神经末梢战栗起来,刺痛中伴随着搔痒,无知无觉注入了毒素。
“水还挺多。”
希尔洛一凛,下意识觉得雌虫在暗示什么。
阿內克索撕开橙子,一手一半,抓住外皮,稍微用力,爆满的果肉在强压下爆裂,喷溅出浓稠的汁水,随着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急促流淌声,通通射入了杯子底部,激打起白沫。
如法炮制,用尽三个橙子,他最后用袖口擦了擦杯壁蜿蜒流下的橙黄色浓汁,放到了雄性面前。
“晚间回来才摘的橙子,很新鲜,尝尝?”
希尔洛推开椅子站起来,冷视他一眼:“不用了,谢谢。”
他在上楼之前,想起了什么,忽然转头喊道:“阿內克索。”
“嗯。嗯???”雌虫奔了过来。
“明天我去户籍登记所,你和下面打声招呼。”
阿內克索装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苦心劝道:“您当时假死时进行过全国通报,恢复身份一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我拿到身份卡,会去婚管所。”雄性轻飘飘抛出重弹。
高兴昏了头的老雌虫立马咬上了钩:“可以让军部重新通报,就说您当时坠落时甩下了飞舰,后重伤失忆,最近才找回来,您觉得如何?”
“就这么办吧。”希尔洛看起来有点恼羞成怒,他还在想那杯坏透了的橙汁。
会有那种糟糕的画面,都是这种雌虫的错!
“您……想起一点了?”阿內克索小心翼翼问。
希尔洛走上台阶,抛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我知道你曾经是我妻子。”
然而缺爱的老雌虫将它脑补为了一句妥协,忘了他雄主只对内别扭傲娇,对外一向心思深沉,不择手段。
入夜后,阿內克索久久不能入眠。
恢复药的效果这么好?他掺进了蟹肉里,希尔洛不过吃了四五口,就立竿见影?
抱有疑惑的同时,更多的是激动。不管怎样,既定利益送到了嘴边,没有不吃的道理。等他重新挂在希尔洛正室配偶一栏,直接绑定,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