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子似乎是带着恨意说出这句话。

阿内克索几乎以为自己今天要被雄子肏死在这里了。

然而希尔洛突然停了下来,他仿佛刚刚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迷惑又惶然得注视着自己的雌虫,阿内克索想说些什么,被他塞太满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雄子和雌虫对视,他像是被那目光蛰了一口似得,慌忙松开手,抽出阴茎。

他怔怔坐在床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气力。他望着雌虫,对方动了动酸痛发麻的口腔,嗓子被肏坏了,两次试图发声都说不出话来。他藏在身后的左手抓住被单一角,骨节修长,神经质得拧绞成一团。

“.过来”他嗓音微微颤抖。

阿内克索没再跪着过来,他迅速爬起来,深深将雄性按进怀中,搂抱着他滚上了大床。

希尔洛纵容雌虫握着沾满唾液的东西重新塞进自己屁股里,他用手臂遮挡着眼睛,陷进了柔软的羽毛枕与更加柔情的肉道。

他从未见过如此陌生的自己。那样凶暴残忍,将深爱自己的雌妻当做玩物尽情泄愤,他的理智都抛到了外太空去了。他痛苦得吸着气,觉得自己仿佛被一片外来的,陌生而肮脏的灵魂入侵了,那东西侵占了他的大脑,操控他的身体做出一系列无法认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