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芙点点头,旋即低声道:“那你先等等我,我过去同杪杪讨一件干净衣裳……虽然酒洒得不多,可淋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往床沿挪了挪,弯腰预备穿鞋,却不料有人忽然从身后勾住她的腰,将她拖回榻上。

“夫人且慢,”他叫的是故事里的称呼,少年郎君面红如烧,将那块木牌塞到她手里,属于他的那一面向上朝着送给她看,口中语句飞快,“尊夫途遇泥坍,重伤昏迷至此,身边一时离不开人……夫人若信我,我有一法为夫人即刻解忧。”

这是牌面上为他写好的词,要换他本人一定说不出这种话。

舒芙耳尖发起热来,在占摇光抽走木牌之前疾速扫了一眼,上面镌刻:

【请饮香醴。】

可酒都洒在她身上了,他要怎么喝?

她心底升起一个念头,脑袋突地嗡一声。

舒芙往占摇光看去,只见少年手指已流窜到她腰后,小心地蹭了两下,她就知道他也明白了牌面的意思。

好不正行的游戏!

她在心底暗骂一声,然而已经反悔不及。

温凉的酒液从襟口一寸寸往下浸,绫白一件衫衣被洇得透薄如纱,一痕玉肌濛濛漫在衣下,鲜嫩莹白,整个人真如雪塑的了。

占摇光眼底仿佛涨起一层雾,忽有些怔然。

他想到故事中的扬州正下着一场连绵灰濛的雨。

扬州有没有河道和塘池?分别叫什么来着?那里也会涨起这样一湾春水吗?

春水撩人,无怪乎游侠寒衣甘愿沉溺。

他手中摸到了她系在腰后的细绳,下意识想问自己能否将其扯掉。

但转念一想,寒衣是个清澹个性,并不会问云娘这样问题,于是抿住唇角,手上稍稍用力,胸衣便松散下耷。

“啊,”舒芙惊呼出声,忽然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酒在往下流,你快点!如果待会儿流到那里了,你可不许像那天那样舔我。”

酒液原本全数积在一对嫩乳间的细罅上,少女胸形圆团饱满,被胸衣聚在一处,是以稍稍托住酒水。

然胸衣一斜,软玉微颤,琥珀酒液便延成一线细流,缓慢钻入乳缝,一滴一滴顺淌而下,往腰腹间坠。

酒水流得极其缓慢,淋漓绵绵,犹如一颗温润玉珠凝在肌肤上,被人用指尖抵住了,玩闹一样贴在她胸口,继而缓缓碾滚起来。

他明明还未亲过来,她却已脸颊手心滚炙无比,心脏噗噗跳起。

“占……”她想叫他名字,催一催他,却见少年眸色黑亮,唇线压得极紧极平,分明是寒衣的模样,便临时改了称呼,轻声道,“少侠快些,可莫等我郎君转醒了。”

占摇光“嗯”一声,滚烫的吻正正压在少女柔软的腹心。

原来我的xp竟是___

第0

泼出的酒液不多,却全洒在敏感位置,他唇舌间的温度热得灼人,甫一落在她柔软腹部上,那滴液体便蒸干无痕。

竟然还是桂花味道。

占摇光顿了顿,并未抬首,继续沿着水迹朝上碾去。

腹心灼热起来,如同温滑泉水舐在肌肤上。

但泉水温绵无力,一流而逝,少年热韧的舌尖却逆行而上,吮嘬轻勾,遗下一路温绵热息。

少女微微喘起一点细气,有些分辨不清酒滴究竟是不是被他喝掉了,又或是被碾进了皮肉里,烧出灼灼温吞的馥郁。

舒芙浑身逐渐炸起毛毛刺刺的痒,腿心仿佛一并被点着了,渐泛起酥热来。

她悄悄并紧双腿,却莫名挤住了花缝上缘的那粒软嫩肉核。

蜜穴内顿时一阵颤缩疾跳,惊得她又忙将腿松开了。

少年一侧腰部被她两条腿忸怩压叠的动作无意蹭到,尾椎忽地一麻。

他凝了神,抬起眼盯着她赧红的脸颊看了片刻,后知后觉又想往她身下瞧。

“占摇光!”舒芙脱口叫他,待他再度看过来时,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