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说些什么,只好胡扯一个理由,“你不许乱看!你要是做不成这上头说的,可是要罚酒的!”

他终于将视线收了回来,再次俯身过来,却是直接亲住了她锁骨中央,以寒衣的语调轻声问她:“有些酒沿另一边流了,夫人且耐一耐,我将它托起来些好不好?”

托……什么?

她还未反应过来,身前倏然一热,一枚白乳被人纳在手中。

他说托,就真的只是托,手掌下缘发力,绵白的乳肉甸在他掌心,被他向上撑起一弯弧度,五指只虚虚搭在其上,羸弱粉晕都隐约从指缝中溢出。

这一回他吮在了乳下边缘的弧圆线凹中,桂花醴气已被化得极淡,盈入肺腔的气息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味,软到心坎尖上。

少年百思不得其解

他与她同吃同住,用的都是一模一样的香胰子,为什么她身上的味道就是跟他不一样。

占摇光边亲边胡乱想,头顶却传来少女发颤的声线:“嗯……等等,你不要伸舌头,手也不许揉……啊,你舌头为什么还要画圈!讨厌!”

她胸口处又热又麻,骨头都要被烧熔,呼吸浸湿在帐内潮热的气流中。

少年看她一眼,耳根发麻,也蹿出一股莫名的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