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一样,漂亮到让人忍不住想去用抚摸感受是否真实存在,即使此时因为疲惫失去了几分色彩,依旧遮不住其中的渴求。

愈发靠近,来不及细致端详,唇上的触感迫使我本能地闭眼。

唇瓣相贴与厮磨是胆怯的试探。

没有被拒绝,意味着允许。

我没有迎合她缱绻的索取,被动地被她灵巧柔软的舌轻轻搅扰,一点点地与她的勾引诱导融合,从蜻蜓点水的生涩至意乱情迷的越界都被无条件纵容,毫不反抗地承受着,逐渐忘了该维持呼吸平稳,头重脚轻。

搂在后背上的手臂更加用力,不由自主地把它当作双腿发软时的倚靠。

直到她亲够了松开我的肩膀,在唇与唇分离时又忍不住凑上来越界地发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喻舟晚抱着我不放,我感觉的到她身体颤抖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耳朵被她的哽咽填满。

连哭泣都是不敢被看见的,就是这么胆小一个人。

我松开了在袖管里钳紧的手,慢慢地环住她,让身体与身体之间最后一丝空隙消失。

“要去哪啊?”我问她,“回临州?”

耳边抽泣声顿住,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说:“我不知道。”

“你走吧。”

我推她,没推动,搂在我腰上的手臂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