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上学期无故被调到全校条件最好的二人寝,全班都没有的待遇,偏偏他撞上,还碰巧寝室只有他一个人。这学期一开学明烊就以填补空缺的身份搬进来做了他的室友,真的是凑巧么?
这人因为初三晚上一个偶然记了他两年,今夜遇到状况,满眼凶光地连让他自己动手解决都不准,还非要把当初他和秦桐之间那点动作都偏执地原封不动地复制着来,执念到这个地步,今天吃着一口,明天还想对他做什么?
关于明烊的一点思考在纪阮脑海中荡了这么一瞬,他正要抓着点尾巴,思绪就被随之而来的快感淹没了。
纪阮撑起半个上身,伸手掌住明烊耸动的后脑,五指插入蓬松发间,朦朦胧胧的视野里,河面像许多被光线打破的镜子,互刺银光。
他霎时把刚才想到的所有都忘了。
“慢点。”纪阮对着腿间黑影蹙了蹙眉,“又没人跟你抢。”
第10章
最后一次是纪阮帮明烊弄的。
倒也不是他主动,只是架不住明烊这么无声胜有声地眼巴巴望着他,纪阮过意不去,就把手伸了过去。
明烊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今晚上俩人从头到尾干这事其实人家都不太乐意,也不得寸进尺,瞧着纪阮没力气了,只让纪阮握着,自己又握住纪阮的手,胡乱解决了。
到底不够痛快,又趁纪阮缩手之前把东西全射纪阮手上。
过后假装没看到对方冲他皱眉,低头自顾拿外套给人把手擦了。
弄完已经将近五点,两个人都发了一身的汗,明烊问:“能走吗?”
纪阮试着起来,没两秒又跌坐下去。好歹两个多小时,让明烊弄了几回就不数了,姿势都没怎么换,现在合上膝盖都费力,腿根也软得厉害,更别说下头今晚用过度了,擦着哪都有些刺痛。
明烊眼疾手快扶住他,手机上打了个专车,等车的当头,直接扛着纪阮上坡到公路边上去。
夜间没人,车开得还算快,师傅顺便闯了几个红灯,坐车到家那大半个小时,纪阮靠着车窗,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一路被明烊半搀半抱着开门回家,倒在沙发上就不省人事。
正睡得迷糊,感觉到身边有人推了推他。
明烊搂着纪阮脖子,给喂了半杯水,又低头轻声问:“要不要洗个澡再睡?”
是要洗澡的,纪阮朦胧地想,自己一身烟酒味,刚刚又闹得出了汗,不洗不舒服。
但脑袋里面就跟有人拿棒槌敲鼓一样昏沉,太阳穴有根筋突突地跳痛,他实在睁不开眼。
明烊只看见怀里人一脸难受地动了动,好像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再咕哝了句什么,就没动静了。
他注视纪阮半晌,依旧把人放在沙发上,进主卧浴室放好热水,把纪阮抱了进去。
房子不算大,一百六十平,三室一厅,胜在离他们学校近,学区房,明烊他妈给买的,说毕了业再重新给他买一套。本来就是超一线城市,好的院校也多,因此他妈总希望明烊能考个本地的大学,到时候房子就买在大学周边,这样明烊上学仍旧方便。
给纪阮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人醒了,明烊面不改色,手上停也没停:“给你洗澡,没别的事。”
也不知道纪阮听没听明白,他脱完衣服再抬头看,人已经又睡了过去。
明烊没让纪阮在主浴洗澡,而是把人抱到卧室的那间,因为里头有浴缸,方便他操作。
说方便也不怎么方便。纪阮昏迷不醒,草坪上干了那档子事,现在衣服一脱,下半身的东西还红着,药效没过,依然微挺,顶端当时被明烊用手心摩擦很多次,眼下倒像是有点肿了。
他也不敢再去碰,之前就已经快给人整失禁了,最后一次喷到手心的又多又清,也不是尿,倒像是给纪阮弄出潮吹来。
这会子纪阮酒劲上来,加上浴室里热气给熏的,耳朵脖子还有胸前一片都是薄红。
明烊基本上全程逼着自己不到处乱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