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烊也料到纪阮不会等他,特地在放学前五分钟找借口上厕所溜了,守在纪阮班后门等人下课。
结果课是下了,看着纪阮班的人一窝蜂往外跑,明烊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纪阮出来。
他探个脑袋进去,见纪阮正坐在座位上刷题,班里一个旁人都没剩下。
明烊跑进去,到纪阮身边拉开椅子大马金刀坐下:“你不吃饭?”
纪阮听见声儿,先是笔尖一顿,随即头也不抬地说:“一会儿吃。”
“为什么不现在吃?”
“人太多了。”
“可是一会儿食堂就没菜了。”
“有什么吃什么。”
明烊算明白纪阮为什么这么瘦了。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横竖把人劝不走,眼珠子一转,干脆又问:“早上的三明治你吃了吗?”
“嗯。”
“比那个秦桐的好吃吧?”
“……”
见纪阮不吭声,明烊把脑袋放课桌上,偏着头看纪阮写作业:“你跟那个秦桐,什么关系啊?”
“……”
“你俩怎么认识的?”
“……”
“他为什么对你那么好?”
“……”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每周――”
“明烊。”纪阮合上笔,将目光转向他,“狐狸尾巴藏不住了,也没必要成天在我面前扫来扫去的,生怕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明烊一愣。
纪阮又说:“你和他对彼此这么感兴趣,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要是一拍即合,就趁早都离我远点。”
他说完,视线没有一点停留,打开笔,一言不发继续做题。
没多久,身边靠在课桌上的人慢慢推开椅子走出了教室。
纪阮在明烊离开那一刹出了神。直到笔尖在卷面晕出一个不小的墨点,他才恍然注意到,赶紧拿开,检查有没有遮住背面的题干。
那一小会的出神也被他很快抛之脑后。
晚上回去明烊明显还没消气,故意在纪阮做题的时候把房间里弄得叮叮咚咚响,拿个盆放个被子都一出一出的。
眼瞧着要熄灯了,他才梗着脖子对纪阮说:“阿姨说了,没被子换,要我跟室友将就一个周,周末去替我定新的。”
言下之意即:不是非得跟你纪阮凑活,要是能有别的室友来选,他才不会跟你商量。
纪阮专心做题,没把他话里那点心思听进去,只淡淡“嗯”了一声,晚上睡觉明烊除了抢被子一夜无话。
第三天晚上纪阮忍无可忍,熄了灯以后对明烊低喝:“你就不能解决好了再上床?”
明烊没说话,反正被子里纪阮的手没闲着,他挨两句骂怎么了。
纪阮弄完,起身到桌子上抽纸,擦完手刚回床上躺下,明烊从背后压过来,一手扯他裤子,一手直往他腿间探:“我帮你。”
纪阮被压得死死的,胳膊和身板动不了,一脚往明烊腿上踹:“滚开!”
明烊挨了踹,也不喊疼,膝盖抵着纪阮膝窝,两臂把人圈紧,几乎叠在纪阮身上。一低头,呼吸直往纪阮脖子和耳朵洒:“我说了我帮你。”
“我不要你帮我!”纪阮咬牙挣扎道,“放开!”
“不放!”
明烊握到纪阮下面,两臂死死禁锢着人,手腕上下撸动,没多久就感觉到纪阮在他怀里动弹的幅度变小了。
慢慢的,身下传来或轻或重的喘息声,纪阮垂着脖子,只剩脊背微弱地起伏,时不时弓着身子蜷缩一下,与明烊掌心摩擦的那根性器越来越烫。
明烊适时用指腹擦过性器顶端,听到纪阮难以抑制的呻吟。
他一口咬住纪阮耳垂,问道:“你昨天的话什么意思?”
纪阮这会头脑发白,除了逐渐登顶的快感什么也想不到,说话夹杂着喘气声断断续续:“什么……什么意思……”
明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