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妈妈。”秦峥捏住秦昭，不让他乱动，“你的眼里，就只有妈妈？她对你有这么重要？”

“就有这么重要。”秦昭恨死了，他在秦峥的钳制下，抓住秦峥的衣领，“你明明答应过我的！我满足你的要求，你也会满足我的。”

即便是镜花水月般的一家人，他也想要抓住幻影。

“是你毁约。”秦昭气得直哭，“你背叛了我。”

秦峥难得哑口无言，竟试图解释：“因为那时”

秦昭根本不听秦峥说的是什么：“你不是的我哥哥了，我没有这样的哥哥。我以后都不想看到你。”

“……”秦峥突然冷静下来，“说到底，你不就是因为妈妈爸爸的事，跟我闹么。他们做了那么多龌龊的事情，我和你不过其中最微不足道的试验项目，甚至没多少意义，不过是他们养着用来玩弄打发时间的。你知道他们拿大量活人做过什么吗？”

“我才不管！”秦昭情绪崩溃，“我只要妈妈爸爸！”

“好。”

秦峥本来身上衣服基本都还完整，他随便整理一下，而后下床将通讯终端抛给秦昭：“你把协议签了，妈妈爸爸那边我有办法解决。”

秦昭哭声一顿，抬起头看秦峥，呆了一会儿，然后险些被气晕了：“你、你有办法，那你为什么不……”

秦峥冷笑：“我当然不想。”

秦昭止住眼泪：“你那是什么办法？”

“问那么多干什么，再拖拖拉拉，那就算了。”

秦昭赶紧按照秦峥说的，把那个协议翻出来，然后翻开来一看，发现居然有一百多页，他忍不住骂：“你有病？什么东西一百多页，你写了什么？”

秦峥一脸无所谓：“你可以慢慢看。”

秦昭翻了一下前几页，大致内容都是要求他对有所事情进行保密，他懒得看了，抬头：“太多了，删到十页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