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巨大的压力,冷汗从艷丽的眉眼间沁出,虞姣有些干渴地舔了舔唇,“都是男孩子,睡一晚不会有什么。”
“姣姣被今天发生的事吓到,所以才没有安全感要我保护,既然现在已经很晚了,不如你们先回去。”
贺羽表情无辜,相比于贺荆管理失败的表情,他看起来无害平和多了。
“你是想保护他,还是馋他身子呢。”
贺荆没想到,这个一向与世无争,性子温吞的弟弟,如今也来掺和一角。
“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我只是好心而已。”贺羽眼睛发红,身体发颤,完美扮演了一个弱者。
虞姣看得于心不忍,忍不住开口指责道,“你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坏。”
“你居然帮他说话!”贺荆气得额角青筋直抽,恨不得抓着贺羽打一顿。
他这个弟弟从小就知道扮可怜博同情,扮可怜谁不会!
“我看你尾巴不想要了。”
虞姣尾巴抖了抖,憋着嘴,觉得这个男配真是太坏了,一点都没有他弟弟可爱。
察觉到虞姣的害怕,自始至终,看起来都无比冷静的贺森突然开口,“小羽是你口中的老公?”
求生欲极强的虞姣连忙否认。
“原来,小渣猫不仅把我们三个玩弄于股掌之间,在外面还养有小白脸。”贺荆气得脑热,口无遮拦,
“你未婚夫和你解除婚姻,不会也是知道自己被绿了吧。”
娇蛮任性的小纨绔招蜂引蝶(22)给你玩尾巴
此时的贺荆,像极了被绿而无能狂怒的大冤种。
“……没有小白脸。”
“那今天那个男的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你勾引的吗?”
“姣姣不认识他,没有勾引。”腮帮处饱满的肉微微鼓起,小漂亮对男人的污蔑不满,努力为自己辩解道。
“总之和贺羽两个大男人睡觉就是不对。”
“和你没关系。”
掺着哭腔的嗓音软软小小,少年澄澈的眼睛朦胧湿润,生理泪水在眼角要落不落,本就透白的肌肤经过泪水滋润后更似琉璃。
贺荆看得心烦意乱,心口窜出莫名的热。
“怎么没关系,我可不想多出个只会哭哭啼啼的男弟媳。”
虞姣情绪一上来,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小珍珠籁籁落下,把贺森身上干净整洁的西装都给弄湿了 。
“哥哥,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话是这样说,但贺羽拿着手帕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好带感。
哭起来真漂亮……
要是能一直哭就好了。
他正要将手帕递过去,就被一只修长骨质的大手给拦住了。
“他做这个家的小主人怎么样?”贺森已经拿出自己的手帕,一边替小漂亮擦着眼泪,一边漫不经心问道。
贺羽捏住手帕的手微微收紧,笑容有些勉强,“您是认真的?”
“我从不开玩笑。”
“我不同意。”贺荆将后槽牙磨得咯吱作响,眼神都带着薄冷。
气氛有点可怕。
虞姣像只受惊的小猫一般,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
“怎么说他也是我后妈的弟弟,您这样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37岁的老男人要娶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当然,关键是那人是前妻的弟弟,简直禽兽。
“借一步说话。”贺荆生怕自己再待一下会忍不住当着小漂亮的面动手,暴露出自己凶残的一面,所以趁着失去理智之前提议。
“可以。”
贺森将虞姣放下来,他拍了拍虞姣的尾巴,示意把缠住自己手臂的尾巴放下去。
贺荆拳头握起,差点没忍住直接上去揍人的怒。
虞姣被拍得眼睛湿润,乖乖收回了尾巴。
接着贺森顺手替他整理微敞的领口,这才站起身看向贺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