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面容上睫长且浓,仿若水墨精心描绘。

他挥下了所有试图靠近的侍卫,倒映着Omega此刻模样的眼底,泛着深深的碧绿,如同最上等的宝石,无可挑剔的英俊中,倏然透出一种邪气凛然。

“谁允许你标记他?”

他挥下了所有试图靠近的侍卫,那双比卡伽尔还要淡上几分的翠绿眼眸倒映出被男人抱在怀里Omega:“谁允许你标记他?”

Omega精致动人的面容沾染着未干的眼泪,奶金色的发丝半干半湿,被浸透的内衬隐隐约约透出绯靡的肉色,泪盈盈的,像是正被人强迫干着某个事的小可怜。

戴着权戒的手掌收紧,戒指几乎在手杖划开印痕。

“元帅还不打算停止吗?”

终于,帝修缓缓松开了怀里已经神志不清的少年。

被临时标记的Omega微微张着软红的唇,他的双目失神,双颊和唇浸染着绯色,像是已经成熟的娇花,糜烂又茭艳。

帝修抬起手掌,无视门口的海森,满意地抚摸着那处深刻红肿的杰作。

被他标记过的Omega虽然在发抖,但并未逃离,而是乖乖顺顺的,似乎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无论是谁。

海森嘴角轻扬,讥笑中夹着冷锐:“我记得元帅说过对姣姣并不感兴趣?而且以您的意志力不可能如此不堪一击,那为什么不用抑制剂。”

“这是他的选择。”

这个似乎永远都不会染上七情六欲的男人,冰冷如机械的嗓音此刻带着几分餍足的性感。

他动作爱怜地替怀里意识变得昏昏沉沉的小公爵整理着凌乱的领口,垂眸间静若寒潭的眼眸似乎带着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重视和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