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还没有城里户口,怎么可能和他比,虞知青恐怕是误会自己背不动他。
他看了眼薛阎手臂的肌肉,又捏了捏自己瘦弱的手臂,暗自盘算着练成那样需要多久。
“陈支书,苍蝇不叮无缝蛋,虞知青的勾引男人的作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虞知青,你就算是真被…也别怕,大胆说出来,支书会为你做主。”阮青青出声道。
小知青那张漂亮到近乎招摇的脸蛋瞧着是不高兴了,他绯色眼尾微微拉长,像是花瓣落下,明目张胆地释放着自己的魅力,“可没准有人是故意这样说的,故意坏我名声,想要让我去挑粪!”
在原主记忆里,犯了错的知青需要挑粪。
虽然陈支书很想说你没什么名声可以坏,但听到后一句又觉得很有可能,毕竟这个虞知青人缘差,不好好干活不说,许多女人都因为自家男人惦记他而记恨上他,就连女知青也不满那么多男知青围着他转。
“该不会是你这个女人做的吧?你早就记恨虞知青比你好看,所以想要设计坏他名声。”顾书白推了推老式黑框眼镜,半眯着眼睛,眼神危险地看向阮青青。
阮青青打了一个激灵,她矢口否认,“胡说!我一直在地里,也是刚刚才知道!”
“陈支书,不如还是把那几个二流子招来当面对峙吧,万一虞知青真的被欺负,失去了清白呢。”一直没发表言论的大队长女儿王招娣出声道,她甚至将视线放在薛阎身上,“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流氓,虞知青,薛阎如果对你做了什么,你勇敢说出来,我们会让他坐牢。”
大家齐刷刷看过来,过度的美貌在强大面前,就是一种罪过。
众人目光或怜悯或可惜,摊上了薛阎,这个虞知青算是完了,恐怕虞知青已经被打一顿,才不敢说出来。
“你们再污蔑薛大哥,我就要去公安局报警抓你们。”怕自己被打,虞姣想也不想就解释。
“我不希望听见任何流言蜚语。”薛阎语气冷到掉渣。
言下之意,管好嘴巴。
男人面无表情的模样就像随时可能索命的阎王,没有人敢提出质疑。
诡异的寂静中,支书圆场道,“哈哈哈薛阎是我看着长大的,不是那种会耍流氓的人,是我们误会虞知青了,我就说这一定是谣言,以后再有人乱嚼舌根造谣,就给我去劳动改造!”
“究竟是谁在造谣,害老娘白高白跑一趟,让我知道是哪个贱蹄子我一点饶不了她!”村民匆匆地来,又跟洪水猛兽催促似地走,生怕薛阎一个不高兴让他们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