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我自已来吧。”井云归伸手去接。他已经习惯了自已一个人处理所有事。 罗非焉挑了挑眉,却不给他,只是笑吟吟地注视他。 井云归无语,默默脱了上衣,不自在地盘腿坐好。 罗非焉找来毛巾投湿,给他清洗了伤口,上药的时候见他眉头紧皱,问道:“疼吗?” “也不是很疼,能忍。”井云归说着,偷偷在一旁盘踞的鬼尾上摸了一把。 罗非焉被他的小动作逗笑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