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

闫扉脸上的笑容变得有几分刻意：“医院里有些医护人员和病人，也信不空成就佛，可能你曾经见他们画过，所以梦到了。关于这个梦，你能记得所有细节吗？”

井云归低头盯着脚尖：“只是一些零散的画面。对了，你不是要带我去看寺里的灵树吗，走吧。”

闫扉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用讳莫如深的目光打量青年。

“走吧。”他带井云归来到大殿后面的院子。

一棵古树静静地伫立在院子当中，自浓密的树枝间垂下一条条红线，宛如不断淌下来的粘稠血丝。

第157章 无有之乡

第157章 无有之乡

第157章 无有之乡

闫扉走到古树前，发觉青年没有跟上来，不由得疑惑地转头看过去。

青年瘦削挺拔的身影定格在后院门口，脸上的神情十分空茫。

他像陷在一个时间的节点，卡在一个空间的罅隙，没有方向，无法动弹。

闫扉胸口涌动着一丝情绪，薄如轻烟淡雾。他觉得大概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