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恶鬼的废弃医院，连同与之一同出现的种种情景，都是虚幻乌有的噩梦。

连罗非焉，也只是因为自已的执念，而产生的幻象。

井云归突然感到头疼。

“可以说说你的家人吗？”闫扉专注地开着车，没有留意到青年脸色的变化，“或者任何让你记忆深刻的事。”

井云归按着额头低声道：“你不是说我的记忆受损缺失，记得的不一定是真的吗？”

闫扉笑了笑：“医生的职责就是倾听、分析和解决患者的问题，无论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不然，说说那个让你耿耿于怀，念念不忘的罗非焉吧。”

井云归眼睑神经质地跳了几下：“他和你长得很像。”

闫扉眼中露出意外又理解的神色：“怪不得你把我错认是他。”

他的视线瞄向青年，似笑非笑地说：“那你讨厌我吗，讨厌这张和罗非焉相似的面孔吗？”

“讨厌……”井云归扭头看向窗外，掰着手指闷声道，“讨厌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