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云归还没有反应过来,下身突然被罗非焉抓在手里有技巧地抚弄起来。
“呃……”他颤抖地惊叫出声,没心思再想其他。
酥麻的痒意从尾椎放射到全身,他在极富挑逗的揉弄中快感激涌,失控地挺起腰腹,用力摩擦罗非焉手心里的硬茧。
罗非焉让他自已双手抓着膝窝,撩起他的衣服让他咬在嘴里,手指拨弄搓揉他胸前的突起,鬼尾的尖端抵在他后面戳刺几下便滑了进去。
“嗯…嗯…”井云归所有敏感部位都被罗非焉掌握,口水浸透了嘴里的布料,泌液濡湿了罗非焉的手。
他再没心力抵抗,自暴自弃地用力抓紧双腿,以为等待自已的又是一番残酷的侵入。
但罗非焉没那么做,只是将自已凶相毕露之物和他的抵在一起,用力碾磨推挤。
那上面暴起的青筋好像要脱离本体去缠绕住他的,一张一翕的开口好像随时会狠狠咬住他。
井云归盯着抵死缠绵的两根,被激得眼眶红得像要滴血。
快感被罗非焉的手和尾巴源源不断输送进体内,他浑身上下都在搏动悸颤,每一条筋脉都突突直跳,快感直逼临界点。
前后一同袭来的巨浪汹涌癫狂,他的牙尖穿透嘴里的布料,几乎要将衣服咬碎。
“嗯”井云归闭紧双眼,脚背绷直,充塞膨胀的身体猛地开闸,雪浪纷飞四溅。
鬼尾一直到他彻底爽透才抽出去。罗非焉手握得更紧,用力压住他颤抖的身体挺动。
他两腿上下颠荡,心神溃散地沦陷在罗非焉幽魅的眼神里。
持续不知多久,他在浑浑噩噩中眼前忽然飞过诡异的水雾,身上脸上全都湿了。
他狼狈又疲惫地靠着窗户,余光看到灯火阑珊。
庆祝团聚的人大概都带着酒意和快意回家了。这凶神该干的都干完了,也该放他走了吧。
只不过他的家里,没人在等他回去罢了。
“又哭了?你就这么爱哭吗。”罗非焉忽然用拇指摩挲井云归的脸颊,笑话他的语气中透出几分怜爱,“二十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还没长大吗?”
井云归在脸上抹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已脸上都是泪水。他揉了揉眼睛,茫然地看向罗非焉:“什么二十年前?”
第39章 往事回
第39章 往事回
第39章 往事回
有人疼有人爱的孩子才会哭。井云归从小到大几乎没哭过,尤其在人前。
近几年唯一一次落泪,是爷爷去世的时候。
他自出生就没有母亲的呵护,父亲一直卧病在床无法照顾他,爷爷对他更多是告诫和训练。
他习惯了独来独往,封闭的内心不免有些麻木,喜怒哀乐鲜少有所流露。
他自已也说不出为什么,在罗非焉面前可以轻易掉眼泪。
罗非焉沾着泪水的手指,点在青年嘴唇上轻柔地摩挲,浅笑道:“你在墓室呆了四十九天,整日哭哭闹闹,吵得鬼都没法安宁。”
井云归那时还在襁褓里,怎么可能有记忆。
他愣了一会,忽然感到不可思议:“可那时候你还没有化作凶神,有风水局镇压封印,也能感知到外界吗?”
罗非焉没有回答,井云归盯着他幽气涌动的竖瞳,失神地说:“你在棺椁之中可以听、可以想、可以感觉,只是无法开口、无法动弹、无法离开?这听上去像是坐牢……不,比坐牢还……”
井云归想说“比坐牢还惨”,可突然吞了整个鸡蛋似的,喉咙卡着说不出话。
“你不是说,那个姓陈的老头在想办法将我重新封回墓里吗?”罗非焉嘴角溢出一丝凉薄的笑意,“如果他真能做到,那你就陪我一起,关进暗无天日的牢笼吧。”
井云归在沉重的威慑气压中意识一阵眩晕,他在昏昏沉沉中骇然惊惧,同时胸口又泛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滋味仿佛旋涡般拖着他往黑暗中盘旋沉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