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井云归如愿以偿,忍不住发出又沉又长的喟叹。
可是没弄几下,罗非焉突然停止动作,把手拿开了。
井云归顿时有种被卡在狭窄缝隙里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得差点吼出来。
“我也不是一点都不通情达理。”罗非焉收回尾巴放开他,悠然道,“既然你这么不情愿,那就算了。”
井云归干巴巴地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
罗非焉像是瞧不见青年的窘迫,云淡风轻地说:“你可以放心,我不是来找你的,你大可以安心酿你的酒。”
井云归声音沙哑地问:“那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这就与你无关了。”罗非焉勾起一抹阴沉幽魅的浅笑,“不过,再让我看到有人摸你屁股,我就撕烂那个人,然后在鸦室大殿里,当着其他人和山神的面把你干到合不拢腿。”
井云归怔了怔,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陈桐开玩笑拍那一巴掌。
他气结羞恼地脱口而出:“这关你什么事?你还不是和陈乐睡在一起……”
话一出口,井云归突然感觉这么说有点不妥,别扭地闭上了嘴。
罗非焉眼中闪过叫人看不懂的神色,笑容讳莫如深,好像很愉快似的。
井云归胸口憋着气好一阵了,说那句话的时候连想都没想。
他低头盯着地面,心说自已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在意陈乐睡在哪?
等他再回过神,罗非焉和地上的陆禾都不见了。
井云归懊恼得很。他下面还热硬得像烙铁,粗长勃发涨得疼,不住吐水,好像可怜巴巴想让主人回来喂食而流口水一样不要脸。
他气得眼角洇红,死死咬着嘴唇,用力握住自已,自我惩罚一样狠命撸动。
自已的手无法给自已带来期待中的感觉。
阻塞的欲望令他倍感痛苦,不得不闭上眼睛幻想经历过的种种情形。
男人手心里的硬茧,抽动戳刺的尾巴,还有那双能挑起人心底欲望的鬼瞳……
“我想喝你身上酿出的酒”。
“嗯……”井云归发出压抑的闷哼,骤然屏住呼吸,后脑勺用力抵在树上,大腿紧绷战栗,手背上青筋暴起,终于倾泻而出。
他握着一抽一颤的自已,靠着树干大口喘气,过了一会才恢复神思。
身体的渴望虽然得到平复,但他心口发虚,像个漏风的洞。
他心塞地整理好裤子,用脚搓起土盖住自已的痕迹,回到鸦室大殿躺回原来的位置。
怎么会有罗非焉这种人?不对,是这种鬼,叫人恨得牙痒痒。
井云归生了半天气,才留意到原本睡在旁边的“圆木桩”不见了。
应该是和自已一样,也出去放水了。
他心思已经够乱了,没有惦记别人的余地,抱紧被子强迫自已入睡,赶紧忘掉某个气人的鬼。
翌日一早,陈桐起来把仍在熟睡的同伴们叫醒。
井云归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听到另一边陈乐说话的声音。
即使没有看向那边,陆禾的身影还是扰乱了他的余光和心跳。
罗非焉究竟为什么来这里?陆禾是真的死了吗?
陈乐看起来很喜欢陆禾,或者说是罗非焉,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可罗非焉看上去似乎也不讨厌陈乐的接近,每次对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格外温和……
一堆问号在井云归尚未完全清醒的脑袋里乱舞。
他浮躁地抓乱头发,正要收拾一下去洗漱,发现旁边的席褥上空着。
“有人看到陈雁金了吗?”井云归指着空席子问起“圆木桩”的去向。
附近的人瞄一眼,不是摇头就是没反应。
陈桐过来问:“怎么了?”
井云归隐隐有些担心,怕陈雁金一夜未归。
陈桐听后在井云归顶着乱毛的脑袋上呼噜一把:“他可能起得早,已经去粮仓了。有山神在还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