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定矛盾地纠缠在一起，“是通过鬼尾吗？”

罗非焉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唇边含着一丝温润的笑意。

井云归发现这个罗非焉不大对劲。

他不是竖瞳，只是一双普通的人类的眼睛，瞳膜的颜色有些浅，漾着浮光般好看。

他的头发也不是银灰色，而是一头乌发，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得瓷白胜雪。

大概因为神情平和，衬得他面颊轮廓比平时柔和许多，眼中也没有阴郁邪肆的神色，眉宇间有种浑然天成的动人气魄。

他就如同这雪雕砌出来的一般，器宇卓绝，逸姿飒爽，散发着冷肃旷远的气息，没有一丝邪气，也没有任何瑕疵。

“这……这该不会是你生前的模样吧？”井云归难以置信地问。

罗非焉浅笑着注视一脸震惊的青年，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