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两下头。
这是为什么狄兰最后改变了主意,把杰瑞带走了。并且,那两人临走还讲了不少玩笑话。他们不想让钱宁感到不舒服,也不想让她担心。
走至钱宁的卧室,我的心跳急剧加速。
“亨利,我的衣服你随便挂在哪……”钱宁说着话,去到了衣帽间,“我找个东西给你看。”
男仆已经把她的行李置放到衣帽间,女仆暂时还没有来收拾。
我把钱宁的大衣放在碎花的独立沙发上,脚像被钉在原地,只有眼睛四处打量她在白橡木的卧室。
这是我第一次进来,以前只在门口扫过几眼。
馥雅的味道与她身上的香气,并不完全一致,但隐约相融。巴洛克的古典华丽与现代艺术,结合的天衣无缝。
日光从象牙白的窗台照进卧室,今天是阴天,炽亮的光线由天花板垂下的水晶吊灯发出。
处处整洁,一尘不染。
我的目光最终落到了奶油色的床上。
在美轮美奂的灯光下,那张床在我眼里翻腾而扭曲起来,让我感到难以呼吸。
我一步一步走过去,关掉了水晶吊灯。几欲窒息的感觉,稍有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