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十二岁，爬到我的病床上，抱着我的腰不撒手，赖在我怀里，吓坏我妈妈和你妈妈。”

“嗯，记的很清楚。”我一点点凑近她的脸，小心翼翼用鼻尖蹭了下她尖翘的鼻子。

她紊乱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睫羽连连扇动，犹如扑腾的小蝴蝶。

迷乱又真实的香气冲击着我，我竭力控制住嗓音，“你现在害怕吗？”

她没有吭声。她摇了摇头。

“复活节那天早上，你想让我留下来的，是不是？”

不知多久过去。

“……我不知道。”

我垂落的眸光聚焦在她的两瓣红唇上。

“你不是‘她’。”我闭了闭眼，低语着。

如果是“她”，“她”已经要我吻“她”了。